范静答道:“本官尚未查清,但龙县蔚有重大嫌疑,先暂且撤销龙县蔚之职,以待查办,两位大人,觉得本官处理可否妥当?”
刘查恭维道:“大人明鉴,即可平愤民心,又可稳定衙役三班。”
“那好,以后刘县丞暂且管制衙役三班,就得辛苦刘县丞了。”其实范静压根儿拿龙六无法,只是探探刘查礼与李远天之口气,看他们之表情,他们也是拿龙六毫无办法。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龙六与刘查礼以及李远天是对立的。
刘查礼答道:“是,大人,卑职定当尽其所能,望大人早日缉拿凶手,卑职告退。”
范静在大堂内来回的走来走去,依稀记得与龙六交谈之时是以平常心交流,按理并无第三者听之。望望足有二十来步至大门的距离,就算刘查礼与李远天倾听,也难以听得清楚。
“大人…”正在范静愁眉苦脸之时,鲁大班却闯了进来。“你来得正好,你先去大门之外,全神贯注听我说话。”
“大人,你这是?那好吧?”鲁大班二愣摸不到头脑,见范静沉思顾事,便走向大门前。范静便按照昨天说话的语句重复的说了一遍,便叫鲁大班进来。“怎么样?听我说了什么?”
鲁大班无奈的摇了摇头:“大人,大班努力倾听,什么也没听见。”
“怪哉,难道凶手真的是他?他有意这么做不成?如此的掩耳盗铃,这不是可笑的杀人凶手吗?”县衙大堂是县衙门最大的公堂,后面二堂相隔一个走廊,两面又是墙壁,不可能有第三者听之,就此令范静百思不得其解。
“大人,他是谁呀?大班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鲁大班听得则是满脑糊涂。
范静答道:“没什么,大班,我们进内宅再说。”
“大人,那所劫官银确实是朝廷所下放救济下山陂乡的…”王芳芳与王语倩确实是同父异母姐妹,而王芳芳是王朝权进举中状元前,与指腹为婚之妻所生。而王语倩是王朝权高中状元,与沧州南皮县一富家千金所生。所以王语倩就养成了刁蛮任性,顽固不化的性格,直到她十二岁,她外公不知犯了何事?被抄家,就此她外公上吊自尽,而她外婆也相继死去。也就是在今年,王朝权被上调南湖县当任知县,但不幸的是,王语倩之母犯有肺病,就此王语倩处理完母亲后,前来投父。
范静狐疑道:“这么说来,王语倩确实不知王朝权告老还乡之事?那两姐妹从未见过面吗?”
鲁大班点了点头:“见过一次,那还是王语倩五六岁之时,想必没什么印象,所以有着说不完的话题。昨日申时,她们还一同去拜祭王朝权,我弟兄一直暗暗跟着,真没想到王朝权会死在那里。”
王语倩遇见王朝权,没料到王朝权起初却不认王语倩,后来才知王朝权知道自己招来杀身之祸而不想连累自己的女儿。
范静点了点头:“那就是说王朝权知道事情的所有真相,难怪王语倩不管在哪里,也摆脱不了追杀?推测不错的话,那封密信就是王朝权上告朝廷的,那么只是朝廷官府之事,但那些黑影人为何也紧追不舍?”
鲁大班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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