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之主人,也不知他们究竟用了什么邪魔邪术。”刘查礼又代替付清明和何云梅回答了,也与范静所打听属实。
范静诧异:“邪魔妖术?”
刘查礼答道:“是的,大人,在缉拿付清明之时,在他房里发现了诅咒,在房装神弄鬼的,而那被他针刺木偶上刻有雷少富之名字,可见杀人动机。”
范静看了看刘查礼身旁的李远天,李远天又是点头称是。
“诅咒?不管什么装神弄鬼,总之捉奸要成双,杀人也得要有真凭实据,否则草菅人命,有损县衙之名声。”范静似乎不相信什么诅咒,又质问付清明与何云梅:“刘县丞所说,可否属实?”
“昏官,可笑的昏官,原来你和他们是一样的货色,何必在此惺惺作态?”付清明冷冷的嘲笑一声,却转向何云梅:”表妹,这个世道太黑暗了,我想下面的世界有我们该要生活的地方,我会好好的待你,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表哥,谢谢你对我不离不弃,云梅除了连累你,就什么也没给你了,下辈子云梅为表哥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云梅,快别这么说…”何云梅与付清明无视旁人的存在,依然相依相偎。
刘查礼大吼:“大胆,这里是衙门,岂是你们这对奸夫一淫一一妇谈情说爱之地?大人在问你们的话,可要如实招来,难道你们不想翻案吗?”
“刘县丞,算了,就随他们吧,先把他们暂且关押,记住,好好善待他们。”范静见何云梅与付清明有着抱死的心愿,一切足以说明,何云梅与付清明是‘任其摆布,身不由己’。
刘查礼点头答道:“是,卑职照办。”
一无所获的范静回到内宅,薄主早已将帐目呈现在了上来。“大人,这就是所有的帐目,请大人过目。”
范静致谢道:“多谢李簿主,待本官慢慢看来,您先下去吧。”
“范大哥,这个付清明奇了怪了,一个劲求死,好象真的有着另外的一个世界似的,看来此案还真是一宗怨案呀。”史龙无奈的说,摇摇头长吁短叹。
“他们是在求死吗?难道你没发现,什么都被刘查礼代说了吗?他们会相信县衙吗?”范静摇了摇头嘲笑一声:“诅咒而死?亏他们想得出来,该是要拜访雷家大院了。”
“哦?我明白了,范大哥审问是假,试探县丞与簿本是真…”史龙一边得意的说着一边无意翻开一帐本,突然一惊:“哎呀,范大哥,这不是下五山陂尾塘村山崩之事吗?说什么遭洪灾,山崩地裂,房屋倒塌…”
“是吗,让我看看。”范静接过此帐本细细查看,大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顿时大声愤怒:“岂有此理,真是欲盖弥彰,审报如此多救灾款,永陂河至今成为一潭死水不说,俗话说吃肉嘴边都得掉点渣油,百姓连吃住都成问题,他们却一个铜板都没拿到,真是丧尽天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