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
别看鲁大班长得高大,让人觉得笨手笨脚的,此人不但力大如牛,那把大刀在他手下挥舞得活灵活现,使得未摸清路数的史龙难以反攻之力。两人大战了五六十个回合,还未分出胜负,鲁大班收刀退开,对史龙则是另眼相看:“臭小子,没想到你的武功竟如此厉害,我鲁大班难得一见。”
“彼此,彼此!”史龙已经摸清了鲁大班之路数,心里有着必胜之把握。
“当…当当!”
两柄佩刀激烈相摶,鲁大班似乎看清史龙内力不支,猛然来个泰山压顶,岂料史龙则是一个诈降,瞬间来个金蝉脱壳,鲤鱼跃门,一脚重重的踢在了鲁大班的下巴之下。就此鲁大班四脚朝天,史龙的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怎么样,服输了吗?”
“老大…”鲁大班身后之徒欲想挥刀而上。
“你们给我退下。”
“唉!”鲁大班一拍大腿,似乎在怪自己粗心大意。:“我鲁大班从未有过如此狼狈之相,今日甘拜下风,男子汉大大丈夫,言已既出,驷马难追,我听命于范大哥就是。”
史龙激怒着鲁大班:“好,果然是大丈夫,你不是说当场跪拜的吗?”
“史龙,不得无礼!”范静厉声喝住史龙的年少轻狂。
鲁大班单膝而跪跪于范静跟前:“我鲁大班愿赌服输,日后就听命于范大哥言下,否则…?”
“快快请起。”范静即刻勉扶鲁大班起身:“在下范静,应称之为鲁兄,鲁兄敢做敢为,义字当前,范静乃是敬仰,只是你等人选错了方向,归正为之不晚。”
“哦?”鲁大班没想到眼前的范静竟如此的慈祥,一时之间难以启齿,突然间招呼他的手下:“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来拜见范大哥。”
“各位都免礼吧,看众多弟兄并非歹徒,何以做这些偷鸡摸狗、拦路抢劫,敲诈勒索之事?岂不是枉为大丈夫?”范静言其正辞的质问,范静见他们个个低头不语,深感惭愧之态,便语重心长的说道:“人无完美之人,谁无过错?但知错能改,才是做人之道,恕在下范静直言相告,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吧。”
“你什么别说了,我等兄弟也是逼于无奈,也是一言难尽,我鲁大班是个大老粗,不懂得好坏之分,只知道我等弟兄要生计,竟然今日鲁某听命于你,是正是邪,是好是坏全然由你。”范静说得鲁大班无地自容,他坦率明言。
“好说,好说。”史龙拍了拍鲁大班之肩膀,倒是由恨转为爱:“原来鲁大班是个口直心快之人,我史龙就爱与此类人相识,不妨告诉你吧,范大哥现正缺人手,倘若跟随我范大哥,保管你们冼新革面,堂堂正正的做人。”
“是…是吗?难道…难道遇见贵人了?”鲁大班顿时喜出望外,即刻叫道:“快,快接范贤弟回寨。”
范静与史龙尾随鲁大班等人来到他们所住山寨,几间简陋之草房,并没有那么大张旗鼓的张扬,以及贵重钱财。此刻的范静心里顿然全明:若以鲁大班之武功,还有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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