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难以说出口,那我说就是。”被范静严厉般的批评,史龙鼓了鼓那无趣脸颊,只得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我总觉得此人心理有点问题,有什么病态?”
范静笑了笑:“病态倒是不至于,单恋一女子是****所在,乃是人之常情,只是此过于趋向此女子,此人必定性格孤僻不爱说话之人。依今晚情况所言,明日就是我们一一问来,也问不出什么端异来,还有三日必将到任,我看这样吧,明日一大早我们前去福安街,然后前往下山陂乡。”
南湖福安街是通向雷家大院的唯一街道,也是人集最多的街道,也正因为如此,很多村里的平民赶集做点买卖来维持生计。
辰时时分,一位青年和一位少年布衣打扮,各自背着包袱风尘仆仆的走进了福安街,在别人眼里看来,他们似乎是刚从外地而来投靠亲戚而来。虽是辰时时分,但福安街已经进入了很多平民百姓挑的挑着水果,卖的卖烧饼。
“范大哥,我们进那酒栈吧。”此青年和少年不是别人,正是范静与史龙。为了更进一步了解雷少富之情况,两人佯装从外地而来。
“你呀,满脑子只想着吃,盘缠都快用尽。”走进酒栈,范静故意大声说话,让掌柜的听之。
“怕什么,已到了南湖县,你不是说你有一亲戚在南湖县发了大财了吗?随便给个百两千两银两,还在乎这个?”史龙不加思索的招来掌柜的:“掌柜的,有什么好酒好菜统统端上来。”
“什么,客官,你没说错吧?我可…只是做点小本生意,经不起你等折腾?你们…你们饶了我吧。”原本生意上门,掌柜应高兴才对,反而愁眉着脸。
“掌柜的,我俩象坏人吗?”范静问之情况,原来福安街经常有一些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地痞流氓平日里无恶不作,欺压百姓,在哪里都是白吃白喝,明抢,稍有不逊,便招来一顿毒打。掌柜的可是南湖县土生土长之人,他们还没如此放肆无羈,只不过吃霸王餐是常有的事,两个字:记帐。若让他们见到此酒栈有好酒好菜,掌柜的又得遭殃了。
“啪!”范静一拍掌拍在了桌上:“岂有此理,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县衙是做什么用的?兄长,为何你们不去县衙门审告?”
“审告?这些人本来就是县衙们内招兼之人,说什么衙内衙役人手不够,以用他们前来维护秩序,真是可笑之极。”掌柜的连连摇头一声轻叹:“唉!看你等是外地而来,才有此一说,或许是我心撇得慌,道出心中痛快。”
“哦?”范静即刻暗示史龙,史龙便拿出一锭银两给予掌柜的,足以让他开酒栈两三个月,使得掌柜的无比惊讶:“客官,你这是干嘛,无须诸多银两。”
范静推辞道:“就全当那酒菜之用,兄长,实不相瞒,小弟想打听个事儿,南湖县可否有一位叫雷少富之人…”范静谎称是雷少富之远方亲戚,家父借了一笔钱给雷少富之家父,前来讨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