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官府也不敢轻易地强行调查。一旦闹起来,恐怕会有无数家庭失去生计,这个责任谁来承担呢?”
韩勤听了这话,心里也明白了七八分,原来这刘铭传也是个老油条,不愿意卷入这场纷争之中。
毕竟他年事已高,再加上他是安徽人,自然不会轻易得罪安徽官场的人。
想到这里,韩勤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嘉兴侯辛苦了,本宫并没有想要干涉江苏的事务,这次只是为了解决安徽的事情而来,希望大家不要太过紧张。”
刘铭传听了这话,心中松了一口气,但又觉得有些憋屈。连连点头称是,并表示会牢记韩勤的教诲。
然而,刘铭传心里却很不满,心想:你们调查安徽的事情就应该去安徽查呀,干嘛一直呆在南京不走呢?搞得我们这些地方官每天都提心吊胆的,日子过得真是如坐针毡啊!
等刘铭传离开之后,韩勤便开始安排接下来的行动。他深知这件事情背后肯定隐藏着巨大的阴谋,必须尽快揭开谜底,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朱洪带领两百名士兵进驻苏北盐场,查清盐引数据不符的真相。
潘永受以替父亲省亲为名,进入安徽,拉拢潘鼎新的旧部,分化安徽官场。
靖安司马奎秘密提审定远知县。务必挖出他的利益链条。
却说这三人各自行动之后,便开始准备自己的计划,然而他们却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给盯上了。
朱洪作为太子殿下身边的人,手下可是有着两百名士兵可以调用,而潘永则是受到内阁高官的庇护,自然也是安保力量非常强大。
至于马奎这边,他需要去围堵靖安司提审定远知县这件事,因为不能大张旗鼓地行动,所以只能够秘密执行。
因此,马奎只能派出一小队探员前往一个秘密地点,将定远知县带到办事处来接受询问和调查。
定远知县被塞进一辆特制的马车上,缓缓地行驶在小路上。马车一路驶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这里没有多少行人。
突然间,一群黑衣蒙面人出现在街道两旁。他们手持九五步枪,瞄准马车,毫不犹豫地开火。
“砰砰砰……”密集的枪声响起,一颗颗子弹朝着马车飞去。然而,这些子弹并没有对马车造成任何伤害。因为这辆马车是靖安司特制的防弹车,普通子弹很难穿透。
看到自己的攻击毫无作用,这群黑衣人们有些惊讶。但他们并没有放弃,继续疯狂地朝着马车射击。
在车厢里,定远知县听到外面传来的枪声和子弹撞击车身的声音,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他惊恐地看着四周,希望能找到一些安全感。然而,他发现自己被紧紧地绑在了座位上,无法动弹。
随着时间的推移,黑衣人们的攻击变得越来越激烈。他们不断更换弹药,试图寻找能够突破马车防御的方法。而车厢内的定远知县,则被吓破了胆子,甚至尿了裤子。
终于,一名黑衣人的子弹击中了一匹马的屁股。马匹痛苦地嘶鸣一声,挣脱缰绳,拉着马车狂奔而去。
车内的探员们猝不及防,失去了马车作为屏障,被击杀数人。黑衣人的头目见状,大喊道:“没时间了,用火箭弹!”
紧接着,只见两名士兵手持单兵火箭筒,瞄准马车,扣动扳机。火箭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飞向靖安司探员。
“轰!”一声巨响过后,再也听不到任何反击的声音。
黑衣人们涌上前来,他们面无表情,眼神冷漠。手中拿着九五步枪,对着地上的尸体一阵猛射,确保没有一个人活着。做完这一切后,他们迅速撤离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