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群中有一江南道的说书先生公子墨畅言道,“好戏好戏,我要写进我的新戏折子里。”
……
大街上的百姓们听着将进酒楼内拳打脚踢声,刀剑激斗声此起彼伏,不一会功夫,柳知府率先又被扔了出来,摔倒在地上口吐鲜血,紧随其后的是其他的侍卫铁骑,被一个接一个摔飞出门外,倒在酒楼门外的大街上,堆积如山,供人观赏。
半晌功夫。
李无生和白清雪从酒楼内大步流星踱步而出,白衣翩翩,青衫飘逸潸然而出。
众人见道,“打人的就是这两个人吧。”
“哟这谁家的小公子啊,长得那么俊俏。”
“英雄出少年啊。这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功夫。“
“他们完了,打的竟然是江南道太岁爷柳知府。”
“你我说话小声点,小心被抓进去。”
李白二人立于酒楼的门前,看着倒了一地的虾兵蟹将,人群之中无人应声,纷纷不敢说话,周遭只是窃窃私语。
此时前面站着的几个江湖门派人士率先开口道,
“二位少侠好功夫,只是不知这是所谓何事啊?”
白清雪上下打量了这个问话之人的衣着,她断定此人是玄霄派的修真道士俗家弟子,她清了清嗓子说道,
“这位好汉问的好,那么我白清,今日就来和大家说一说道一道。”
其中一个江湖人士说道,“小兄弟请说。”
李无生抬眼看了看说话这人,一副西域花神教的装扮模样,腰间的花神铃铛叮铃作响,他暗暗想道,原来花神教的人也来江南道了,此次武林大会,定会有趣。
白清雪的声音响起,“各位看客们,乡亲父老们,我与好友前日夜,入住此店,谁知此店昨夜丢了一副什么所谓的名贵字画,我与好友二人对诗词从不研究,更不知这诗词价值几何,这知府衙役办案理所当然,谁知他们搜了这酒楼里所有的客房后,还是没找到线索,就开始言语污蔑我与好友的清白,他们身为堂堂朝廷命官,不去为民做主抓小偷,却怀疑和诬陷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偷了那个丢失的什么题词,我们身为男子汉,是可忍孰不可忍。”
此时西域花神教的人说道,“那你们当街动手打死了人,怎么算?”
白清雪辩驳道,“我们堂堂江湖人,行得端坐得正,怎可做此偷鸡摸狗损害威名之事,这些个知府衙役欺人太甚,抓不到那小偷让其继续逍遥法外,反而在此不分青红皂白的构陷侮辱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当着众人的面,打死他就是以正视听!披着官皮不办实事,该死!”
李无生听完后,会心一笑道,“小白,这次说的好。”
白清雪傲娇的笑了一下对他眨了一眼,李无生见状很是欢喜,内心小鹿乱跳起来。
李无生此时亮起了声道,“大家都知道,我们新宋向来崇尚武力治国,当朝天子更是侠肝义胆为民做主的明君,论当值办差,他们有愧于当今天子的期许,没能力行规范自己的职责,论江湖之争,他们又行的是小人构陷之事,属实是不仁不义之举,你们说,他们是不是该打!”
玄霄派的人带头站出来说道,“这位兄台说的有理,我相信这位兄台说的话。”
人群中的那个说书先生公子墨淡淡说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知府大人您的人知法犯法,这构陷污蔑的罪名,百姓们心里都门清,你说我这一笔该不该写呢,待你百年之后?你懂我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