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又单独赏了点东西。
吕氏还吩咐宫人,偷偷的给各位宗教人士发了点吃的,毕竟要做三天的法事,二虎的尿性能给口水喝就不错了………
看着皇爷一家三口,好像要说一些体己话,吕氏也是强忍着担心,默默的退出去了。
“标儿……”
老朱欲言又止…
朱标则拉着马皇后的手说道,
“娘,儿饿了,想吃娘做的粥。”
看着朱标苍白的脸,马皇后也是心疼的不行,但是在皇宫大内混了这么多年的马皇后,何等聪明?
她哪里是看不出来这爷俩,又要聊一些让人掉脑袋的事儿了!
虽然马皇后在朱元璋面前有足够的地位,但是还远远没有到干政的地步,也就是能奉劝而已。
当下也不多说什么,甩给老朱一个,“你小心”的眼神儿,就带着吕氏给儿子准备饭菜去了。
“爹…”
“嗯…”
老朱小心翼翼地给朱标掖了掖被角。
只有在朱标面前,朱元璋才算是一个父亲,在其他儿子面前,他顶天也就算个父皇而已。
“儿这一场小病也想通了很多事情……”
朱标强打精神,坐直的身体,还真别说,这身体是真可以,精瘦强壮,毕竟从小在军营里长大。
当初大明天下未定,常年争战不断,马皇后和老朱在行军途中一直带着朱标,所以可以说是从小就和淮西一干武将混迹在一起,身强力壮也是正常。
老朱一听朱标这话,双眼冷芒一闪,挥了挥手。
屋里仅剩的几个贴身宫女太监都默默的退了出去,二虎则审视了一下屋里那几个阴暗的角落,确定无人之后,冲着父子二人施了一礼,也默不作声的退出寝宫,关上了屋门。
风平浪静以后,这偌大的寝宫就剩下了朱家父子二人。
“标儿!你说吧!说对说错爹都不怪你。”
老朱随手剥了个橘子,并塞给朱标一半。
朱标也不客气,裹着被子开始慢慢道来:“前几天爹和我说胡维庸的那件事情,儿当时不了解爹的心思,现在儿子醍醐灌顶,算是明白了!”
“呦呵…小倔驴竟然开窍了?”
老朱也没有怎么在意,因为在老朱的记忆当中,朱标和他服软不是一次两次,但是服软之后一般情况下会曲线救国,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
“哈哈……”朱标干笑一声。
又裹了裹被子……
心里暗自下了决心,等自己病好了,一定要把少林寺抄了,看看他究竟有没有易筋经……
把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驱赶出去。
朱标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慢慢开口说道:“爹想兴大狱,整治胡惟庸,儿斗胆猜测,爹是担心相权太大而影响皇权,爹是开国皇帝,英明神武,自然不会怕那些鬼魅伎俩,但是后世之君可就说不好了,毕竟咱们朱家也不能保证,所有的丞相都是诸葛武侯啊!”
老朱的脸色闪过一丝欣慰,慢慢的说道。
“你明白这些就好,这证明你还没有被那些腐儒彻底教坏!
标儿你要记住,无论是儒家之法还是丞相,是为了服务天家的,而不是掣肘天家的!
这皇帝是天下万民之皇帝,而不是一家学派之皇帝!咱们朱家比不得李唐赵宋,咱们出身低,是泥腿子!是贼王八!”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