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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重振旗鼓,一次,两次,三次……
第五次,离老者只有十米的距离,看着面带微笑的老者,阳顶天愤怒的挣扎几下站起身来,朝老者走去,可是没走到一米的距离,双脚便拔不动了,看着对面依然微笑看着自己的老者,阳顶天哼的一声,扭头重返起点。
第六次,第七次,……
十一次,阳顶天快速朝老者方向划去,踩在沼泽地中,如同踏在平地上,有种突破自己极限的感觉,身体在前进的同时,异常平稳。
“呼……”当阳顶天站在老者面前,深深的吐了口气。
老者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年,就这样愣愣的看着,一时反应不过来。
“嘿,师傅,我做到了,这次总不会再次后悔吧。”阳顶天开口先打破沉默。
“没,没……”老者挠挠头,尴尬一笑,“刚刚想问题太入神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只是没想到你竟然成功了,而且是用这种方法。”老者摇摇头,一时无法想通。
阳顶天呵呵一笑,不过因为这一笑,那原本黏在脸色的泥巴,因为干掉原因,因为这一笑而牵动脸部肌肉,几块小干泥巴掉落下来。
“几年前我一直生活在一座山颠,山顶四季结雪,然后要外出找东西吃,一脚下去,积雪已经盖过膝盖了,穿普通鞋子自然不行,路走不远,太耗体力了,后来就找到了这样的方法,所以这次也是我取巧了,刚好条件差不多。”
“山巅……”
老者听了阳顶天的话,那一段话只记住了这两个字,能被称为山巅的,现如今只有武当,昆仑,峨眉,华山和终南山了。而能四季积雪的地方只有昆仑和华山,“难道……莫非……”
老者也不敢肯定,但总感觉又有关系,所以心中更加好奇眼前的少年。
看着发呆的老者,阳顶天挥手在老者眼前晃了晃,“师傅,怎么了?”
“没,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往事。”
老者的话,让阳顶天一阵白眼,感觉眼前的师傅有点古怪,有事没事就能想到往事,不过口中自然不敢说出来,只能轻“哦”一声。
“屋后面有个水塘,先洗洗,再来找我。”
“好嘞。”阳顶天得意的朝木屋后面跑去。
水塘不大,但很清澈,阳顶天很难想象一个沼泽包围地,居然还有这么一个清澈的水塘。
脱去衣物,走入水塘之中,一股淡淡的酒香味充实着自己的鼻子,“莫非这水塘里也加了酒下来,这师傅还真是浪费啊。”
老者呆坐在木登上,当年他的两位好友,他们就是在华山上双双归仙的吧,而且少年又偏偏会做叫花鸡,叫花鸡当时只有那位好友会做,而且是独家的,莫非少年真和他两人有什么关系,如果说一点关系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不过这还要等少年出来好好问问他,还有他改变了容貌。
老者不由一笑,少年的伪装术可以骗过很多人,但骗不过他,因为他太了解易容术了,只是没想到眼前少年,年龄不大,会的东西倒是蛮多的,而且一件件事都能牵动自己的回忆,“哎,就剩我一人了,他们都走了。”
“也许我和少年真有些缘分吧,就连我认为不可能完成的考验都能通过,而且都多少年了,居然能牵扯出我那么多回忆。也好,便传授他一些功法吧,只要不收徒就可以了,就是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老者一想到他体内的漩涡,不由感叹。
“咋还没出来。”老者坐等了快一个时辰,见少年迟迟没有出来,有点疑惑,站起身来朝木屋后面走去。
老者走到阳顶天面前,见后者满脸通红,脸色挂着笑容背靠在岸边,不过禁闭的算眼证明眼前少年已经睡着了。
“……”
老者一阵无语,随即想了起来,“我倒是忘了,这水塘周边都被埋下了我多年珍藏的好酒,估计是被熏醉了。”
老者走到阳顶天,看似矮小的身体,双手轻松的把阳顶天拖上岸,然后把他带到木屋内,丢到床上。
哪怕被丢到床上,阳顶天也没有醒来的趋势,而且随着一阵阵鼾声传出,老者笑着摇摇头,“便宜你这小子了,这张床可是连我都没睡过,你小子倒是第一个能睡她这张床的人。不对,以前还有个那“小家伙”睡过这张床。”
“瑛姑……”老者低声说了两个字,走出木屋带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