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军先锋在颜良文丑的率领之下一路追击,前方已然隐隐可见白帆所部的后队,河北双雄是心中欣喜,但亦是有点疑惑,敌军到底用了什么办法来增加行军速度,导致自己的骑军撵了一个多时辰都赶不上?但他们相信只要被冀州骑军纠缠住,白帆和他的五万士卒就休想走的掉,有的士卒连兵器都扔了。
当冀州军士卒看见前方严阵以待的虎卫军士卒,看见那个当道而立手持双戟的神威大将之际,一切都有了答案。果然是肖毅的并州军来插了一杠,对镇守安县的虎卫军冀州人马绝不陌生,虽然没有大战,但小的摩擦几乎就没有停止过,怎么今日恶来典韦和虎卫军会离开安县要塞?其中原因颜良文丑没有必要去探查,他们需要做出决定,强敌当道的情况下,是否要与之作战了。
相互对视一眼,还是文丑一催胯下坐骑迎了上去,主公没有军令要和并州军交手,且虎卫军典恶来的实力是摆在那里的,不说别的,就是眼前这万余敌军加上严整的阵型,他和颜良麾下骑军就占不到上风。骑兵对步兵是有优势,可也要看地形才是,典韦既然选择在此接应,就不会怕敌军骑军的冲击。
“公义兄不在安县怎会来到此间?那白帆黄巾残余皆是叛逆,吾等奉袁将军之命讨贼,还请公义让开道路给我等追击。”来到典韦面前,文丑与马上一抱拳言道,倘若换了别人文工横可不会这般客气,但之前众人便有结交,典韦的玄铁双戟还要在他的三棱霸王枪之上,虎卫军更是强军劲卒,如此的对手不到必要谁愿意与之为敌?这番话亦是软中带硬,暗指典韦包庇贼人。
“工横,非是某不给你方便,实在是军令在身,这些黄巾残余你们动不得。”典韦正色言道,讨董之时他和肖毅与河北双雄经常切磋,彼此之间极为熟悉,且在战场上也曾并肩作战,不过眼下各为其主,恶来可不会有丝毫相让?
“军令在身?公义此言可说不过去,就算冠军侯亲自在此,这里也是冀州地界,丑亦有军令在身,难不成公义要为了这些贼匪非要与我兄弟为难不成?”文丑双眉微微一皱,随即面色稍沉言道,就算要打他也要占据道理,典韦出安县算不上借口,因为对方完全可以说是帮助冀州讨贼,但阻碍他就不一样了。
“哦,那倒要问问工横,你奉的是何人军令?”见文丑面色沉了下来,典韦却是一笑言道,周瑜和他说过,要尽量拖延敌军的时间,不到万不得已,也最好不要与冀州军交手,至少不能让对方找到出手的借口,道理必须在并州一方。这对公义而言也是一种别样的考验,以往他战阵之上勇猛无敌,但口舌功夫绝非所长,如今坐镇安县一年,恶来是下了功夫读书,就是要增长自己的本事。
“征东将军袁绍,这白帆就是被将军打破济南而溃逃的。”文丑不假思索的言道,身为当年的讨董盟主,此次袁绍也得到了一个重号将军的封号。
“哦,原来是袁将军,闻听将军讨贼青州多有建树,工横和士平也是屡建战功,可喜可贺,只不过工横今日此言却是差矣,如今冀州韩刺史的辞呈朝廷还没有接受,袁将军讨贼当然可以,可你们讨得难道冠军侯就讨不得?”典韦依旧是不紧不慢的言道,这还是周瑜教他的,说话未必要大声,缓缓道来也是道理。
“呃?”一开始文丑听得典韦称赞还有些欢喜,但随即恶来语锋一转反问过来他却是一愣,如今天下都知道冀州刺史韩馥早就被架空,可在名义上朝廷一天不委任新的刺史,他就还是掌冀州军政,袁绍的职位可是渤海太守。
“嗯,公瑾所教当真管用。”见文丑一时语塞典韦心中暗道,亦是颇为欣喜,原来在阵上问的别人说不出话来也是挺爽的,并不在击败对手之下。
“工横,不是我不念故旧之情,这般,你拿出韩刺史的军令,我看过再放你过去不迟。”典韦这还学会察言观色了,见文丑如此情状他便进而言道。当然恶来还留了一个心眼,看过再说,实在不行还能在军令上下文章。
“这……”文丑闻言又是一愣,他再也想不到典韦心中的想法,以往公义可是直来直去极为豪爽!可你让文将军到哪里去找韩刺史的军令?此刻后者的行动都收到监视了,袁绍很显然是吸取了当日肖毅派人在北平救出刘虞的经验。
二人正说话间高览率军也到了阵前,看见恶来典韦与虎卫军亦是心中一凛,典公义既然能出现在这里,代表主公军师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并州肖毅参与到了此事之中,眼前虽只有虎卫军,但以对方的用兵想必定有后手,兹事体大,慎重起见还是应该等待主公军师将令再做定夺,也不知文丑说了些什么。
“典将军,文某终究是军令在身不得违背,再问将军一句,可有他途能寻?”一番沉吟之后文丑的神情却是变得坚定起来,他不能因为典韦和虎卫军挡在这里就放弃追击白帆,高览一到冀州军的实力大增,至不济也能逼出对方的后手。因此言语之中已然换了称呼,平素众人之间都是以表字相称的。
“还有一条路可走。”典韦闻言也是面色一沉言道,周瑜所言是拖时间最后不要打,但却不是不能打,论打,恶来和虎卫军又怕过谁来?不过公义亦在心中暗暗思索,倘若是肖毅在此是不是能拖得更长?答案一定是肯定的。
“哦?还请典将军明说。”文丑心中一动问道,能不交兵那当然最好。
“当……”典韦玄铁双戟互让交击发出一声巨响之后这才言道:“某与工横年余未见,想必定是武艺大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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