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尺当然不会冲动的,虽然他现在轻易就能要了面前小姑娘的性命,可是用脚底板都能想到,这个小姑娘的身份必然是不简单的。一个小姑娘能在偌大的青楼之中畅通无阻,就连龟公都听她的使唤,那她的身份还用说吗?只是就这样轻易放过她,显然也不是聂尺的性格,所以已经有些惊慌的小姑娘,只听见耳边阴测测说道。
“小娘皮,要想知道小爷行不行!你大可亲自来试一试。只是小爷很不喜欢这被窥视的感觉,再有下次,我就不敢保证还能忍住不出手了!”
说完,聂尺就一把撒开抓住宫十脖子的手。没办法,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吗尤其是对于在酆都生活的聂尺来说,这种下流话简直可以脱口而出。即便在乡下,十三四的娃娃当爹的,是在正常不过了的一件事了!毕竟听曲享乐这种高雅的事,对于穷人来说,那就是话本里的生活。无处释放的精力,只能在漫漫长夜之中,消耗在原始的繁衍活动之中。
聂尺回到房间,处理掉了最后的麻烦,紧绷了一天的心弦也慢慢平复了下来。今天这短短的一天时间发生的事情,如同走马灯一般在他的脑中开始自行复盘。就在聂尺沉浸在思索之时,门外的那个小姑娘终于在惊吓之中恢复了过来。宫十对着安静等待的龟公开口说道。
“他刚刚是在调戏我吗?”
这话问的,一旁的龟公哪里敢接话。好在这位大小姐还是有些分寸的,没有继续再胡闹下去。冷汗都流下来的龟公,终于松了一口气。只是陪同这位大小姐回去的路上,耳中听着她自顾自的念叨,不知怎么的,心脏是越跳越快。
“可恨的小流氓,嚣张什么?哼!今天本小姐就先放过你。等你到了燕京,看我怎么收拾你?”
“哼!一定是先用迷药迷晕他,浑身给他涂满蜂蜜,在找来蚂蚁爬满他的全身。”
“哼!想想就气,不行!回去之后,本姑娘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十八般酷刑非得给他来个遍不行!”
小姑娘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聂尺的跪地求饶。龟公也胆战心惊的小心配合,一直待在西京的他,还真是头一次见到本家的小姐,却直接颠覆了他的认知。这个印象中一直在深闺之中的大小姐,是从哪听到这些稀奇古怪的整人法子的。好在去往小姐的房间路途不长,这要是被其他人给听到,小姐自然是没事的,自己的这条狗命估计也就到头。
就在宫十的住处后身的另一间小院之中,三个白天差点兵戎相见的人,却正在喝茶醒酒。
“二哥,我们这是何必呢?为了这个小子,非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大家都是习武之人,随便应付一下就可以了,没必要真的喝那么多酒吧!”
“我始终觉得他已经看出来我们三人的关系了!今日咱俩还是过于急躁了一些。”
“急吗?我们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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