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兴已经拼尽全力的抵抗了,但依旧无法阻挡那一点一点增强最后把他整个人压得跪趴在地上的威压。
即便后面跪在了地上那威压还是没有散去,而是继续加大力度,陈兴膝盖下的青砖咔咔碎裂,他的膝盖都被压得陷进了地下,整个人浑身骨头都在咔咔作响,甚至五脏六腑都开始有种要被挤碎的刺痛。
“大人.属下知错属下有话要说”几乎就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陈兴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水滴下来,他感觉到了危险逼近,甚至觉得杨谦想要就这么把他给弄死。
光是威压就能把自己给压碎挤烂,陈兴此时对杨谦的畏惧难以言表。同时心里也在自叹倒霉。
“那你说说看,善堂里的那些人死人为何没有查办,甚至连案件卷宗都不立?”
“大人,那些人的死没头没脑,完全没有查办的线索。加之府城和各地的案子堆积如山,所以属下才将那些案子延后.”
杨谦嘴角往上扬了一下,旋即打断道:“陈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好好说说那些停在善堂里的尸体到底是为什么死的。你当真一点也不知道吗?”
陈兴此时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威压一下消失不见了。但听到杨谦后面的话之后,心理上的压力有增无减。
那些人怎么死的?陈兴真不知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但陈兴是真不敢说,脸色犹豫而且忐忑,但嘴里却还是大声自责,大声请罪,并且表示一定会彻查那些案子给杨谦一個交代云云。
杨谦多少有些失望,但却并不太意外。陈兴的嘴硬,只能说明两个原因:
一个是陈兴觉得杨谦不敢在州府里面大动干戈,毕竟州府可是有肖苍昱看着的,肖苍昱名义上还是杨谦的主官。
另一个问题就是对于陈兴来说杨谦的震慑力还远远不够。单单靠言语根本不可能逼他就范。
于是杨谦也不废话,心念一动,一道雷霆便如鞭子绳子缠在了陈兴的身上,不但将陈兴捆绑起来,并且将陈兴的嘴巴给捆住,雷电的灼烧和收紧给陈兴巨大的恐惧和痛苦的同时,也让他动弹不得也说不了一句话。
杨谦就这么用雷霆牵着陈兴,或者说是拖着,拖在地上如拖一条死狗。
从公廨房里出来,然后将陈兴拖到了捕房后面的校场上。
“击鼓,把所有人都叫过来。”
闻讯赶来的胡安听到杨谦的话立马又转身跑开,很快阵阵沉闷的鼓声就响彻整个捕房,连带着附近几条街上的人都能听到这些急促的鼓声。
不多时,三三两两的捕快、衙役都聚拢到了校场上。还包括余下四旗的捕头。
杨谦等了一炷香的时间。期间不能谁跟他打招呼他都没有回答。只是将手里雷霆束缚的陈兴拽在手里。
一炷香过后,杨谦也没有去点人到齐没到齐,这不是重点,只要一半以上的人听到鼓声过来了就行。
“陈兴在履职期间玩忽职守,放任辖区里凶案却不闻不问,此状况已经持续多年。案律令,当革除一切职务,并视情况流放边城充苦力或者予鞭刑十到三十下以为惩戒。
然,双庆府已然是国朝边城,陈兴之罪已经不存在流放边城这一说法。余下的便是鞭刑十到三十下。
经过本官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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