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直的情况,只有六个时辰后再补上一粒才能恢复,并且三天内到等待药效自己清除并不得再服。”
他尝试地转了转脑袋,多次无果后只能选择斜着眼看向贝琳达。面无表情嘴角控制不住口水,眼睛再这么一斜,又努力扯起一道邪笑……活脱一个好色的智障。贝琳达忽略了他的表情,问道:“其他的伤势如何了?你肋下那块伤是怎么受的,还疼吗?”
刘夕阳哼哼着,似是在努力制造出笑声。他哼了半天感觉更像是智障便选择放弃,要来一口水润了嘴唇,说道:“外伤都是小事,挨了妘萌儿一掌一脚才是要命的。我现在终于知道内伤是什么东西了,翻江倒海的,估计五脏六腑都烂了吧……不过没关系,养几天就好了。”
贝琳达低着头说道:“过几天我进城给你找大夫……”
“不用,”刘夕阳打断道:“没必要冒险。我饿了,你去把万俟兄叫来。”
“有事不能明天说?”
“明天我就能动了,用不上他。”
贝琳达无奈地将万俟卑奴给叫了进来。刘夕阳吩咐了几句,万俟卑奴点头离去。贝琳达见他十分疲惫,不忍心再打扰他休息,直接关上门走了出去。
刘夕阳两顿饭没吃也不饿的慌,到晚上的状态好了不少,和拎竹互相挖苦了一个多时辰。然而第二天一早儿,他仅恢复到能活动胳膊。按这速度,怕是四五天才能活动,更别说伤愈了。时间上来不及了,他决定等孙镝状态恢复到九成便离去,但这次其他人态度一致:务必要他养好伤再说。
没给刘夕阳任何回旋的余地,哪怕他搬出家国大义都不行。无奈之下刘夕阳只能接受,多少还带着一些欣慰,至少能明目张胆地赖在床上。
有了赖床的大志向,刘夕阳乐得躺在那里。苦中作乐的日子也算是享受,要是每顿饭口味能好些就更美妙了。不过其他人没有做饭的手艺,能做熟了就算是灶王爷开恩了。
夜又深沉,南蛮开春较早但夜间还是挺凉的。住在柴房的孙镝二人皮糙肉厚无须担心,刘夕阳只挂念着西房的拎竹她们睡的如何。有心去调笑一番,但几丈外的拎竹二人并不应茬儿,刘夕阳只能将恶趣味转移到身边的贝琳达上。贝琳达见他面色不再土黄的吓人,吹灭灯躺了下去却没有回应他满嘴的轻浮。
感觉这些日子都过得不容易,刘夕阳闭上了嘴。贝琳达以为他情绪低落,主动开口,轻声说道:“九苏姐她们能安全渡河么?”
刘夕阳就着月色望向她,回道:“没问题的,步挚跟着他们的。渡河后不做停留直接回荣城……哦,就是我现在的封地。”
贝琳达嗯了一声,随意地聊着家常。刘夕阳有问必答,两人的感觉真像是农忙结束后躺在一起闲聊天的老两口。家长里短聊的有滋有味,刘夕阳似是突然来了兴趣,嚅嗫道:“那个,这个……呃,听说妘岚有个儿子?”
贝琳达抬起了头,在黑暗中望着他。此时她神情复杂,犹豫再三地嗯了一声。刘夕阳沉默片刻,用看似漠不关心的语气问道:“可以呀,他爹是哪位壮士?”
贝琳达将头埋进了刘夕阳的胸膛,沉默许久轻声回道:“不知道。”
刘夕阳笑道:“嘿嘿,真是壮士,做好事不留名……”
贝琳达听不出来他失落与否,就感觉自己的心头像是被什么一刀刀地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