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杨广这样的命令,两千人无不大惊失色面如死灰,有的求饶有的怒骂。
许文焕暴跳如雷:“暴王,你言而无信,难道你就不怕我们身后家族报复吗?”
杨广一笑:“你们给我安了一个暴虐的名声,如果我饶恕了你们,怎么对得起我这个名声?你们如此胆大妄为,为了一己之私,阻挡历史车轮的前进,我怎么能够容你们?至于你们说你们家族的报复。哈哈哈哈,你多虑了,因为我已经登记了你们,都出自什么地方出自哪家,我会立刻派人传书各地,请住守当地的诸位,以造反罪,诛杀你们全族,绝对不给你们留下任何一个反扑的机会。你们不过是先行一步,到阴曹地府给你的家族探个路去吧。”
“你这个暴王啊,你不得好死。”
“你又错了,你忘记了一句至理名言,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在我没有彻底的把你们这些豪门氏族连根拔起之前,推行我胸中伟大的抱负之前,只有你们死,而绝对不会我死。所根本的原因就是,我手里掌握着强大的军队,锋利的钢刀,还有早就布满各地的寒门子弟,无数的百姓,我怕你什么。”
然后再不等他废话:“杀——”
一排50人,被压到汾河边,刽子手抡起了屠刀,毫不犹豫的落下了他们的脑袋。
人头被丢到汾河中,汾河的水被第1批鲜血染红,但这只是开始。
一批又一批人在无数的俘虏,和5万将士的瞩目下,被砍下人头。
屠刀卷刃了,换一把。
刽子手疲惫了,换一批。
就这样慢条斯理的屠杀。
从日落直杀到第三天中午,最后一批人的尸体,被丢进了汾河,顺着流水,流进了黄河,蜿蜒着经过了沿途各个州郡省份,最终流入了大海。
这里的暴动刚刚被平息,河阳的高家和张家两家,组织起来了五千多家仆私兵,拿出家财,招募强盗和亡命之徒,亮出了清君侧诛暴王,平乱政,尊祖制的旗号,正大光明的开始阻拦科举考试了。
杨广毫不犹豫,挥兵杀了过去。
而他一动,则天下动,全国各地的门阀士族纷纷暴动,有的只反新法,有了干脆拥立原先被灭国的皇室余孽,纷纷造反。
转眼间,整个大隋就是各地烽火。
镇守山东的来护儿,驻扎在江南的杨素,驻扎关陇的李渊,驻扎在京师的杨林,都开始按图索意,对凡是参与的家族门阀,给予了最坚决的镇压打击。
然而,驻扎洛阳中原的杨勇,太子洗马王峰,阴沉的道:“天下皆杀,二王和太子正好不杀,趁机彻底的收揽天下士族豪门之心,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可以错过?”
杨勇就再次表现出了他的仁慈宽厚,不但没有执行镇压,反而连篇累牍地上书,替这些门阀士族求情。
而蜀王和汉王,干脆公开庇护那些门阀士族,不许平叛的朝廷大军进入自己的领地,大有和朝廷分庭抗礼之势。
京师皇宫门前,黑压压跪着无数官员,几乎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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