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好朋友提出的建议,倔强而骄傲的王广维一听,直接摇头:“我是不会给那些公子哥们,捉刀代笔的。”
李继常再次笑道:“我知道你的脾气性格,当然不会坏了你的名声。不过我刚刚从我的朋友,和你一样出身的冯纯志那里得到消息,当今晋王,已经礼聘他做了王府长史。”
李继常在士族里也算是一个异类。
他颇有学识,而且最不喜和那些涂脂抹粉,不男不女的门阀士族交往,而是最喜欢和有才华的人交友,不管是寒门还是什么人。所以,他的朋友就几乎全是寒门子弟了。
一听这话,王广维一愣:“晋王礼聘寒门士子做了长史?那可是上品士族才能坐的位置,他一个寒门怎么能够做到那样的位置呢?”
“这就是晋王的胸怀,他只认有才而不认出身。”
王广维立刻燃起了希望,虽然晋王名声不好,但仔细琢磨起来也并不是很坏。如果他能够以这样的胸怀对待寒门,那自己是不是就有机会?
“而冯兄已经托人告诉我了,他和晋王已经开始筹备成立充实赈灾衙门,但这次的衙门里的官员,却不接受朝廷委派,而是采取科举制度,不日就将发布文告。”
“什么是科举制度?”
“就是这一次赈灾衙门的所有官员,不再接受察举举见。”然后李继常骄傲一笑:“其实,晋王暴虐之名久矣,即便他接受察举推荐,我们这些门阀士族成员,谁又愿意去他手下做官,污了自己的名节。门阀士族子弟,也有门阀士族子弟的倔强骄傲的。”
王广维就轻蔑的嗤笑一声。
李继常不以为意,继续道:“更何况,就他那只有受苦,没有享受的清水衙门,灾时存在,灾后解散的临时机构,没有前途可言,谁又愿意去?”
这个是实情。
门阀士族,已经习惯了坐而论道,高谈阔论。出生就锦衣玉食,夸富斗酒。手上纤尘不染,脚下微尘不沾。谁受得了每日奔走在泥水之中,和那些下力吧泥腿子打交道?
所以,即便杨广想要招募接纳士族豪门子弟加入自己的麾下,也不会有人跟随的。
历史上的杨广,可能也是处于这个尴尬地位,才不得不施行科举取士,招揽寒门子弟做官。否则,他就无人可用吧。
“所以,现在无人可用的晋王,这次决定利用考试在江宁附近选拔属下,无论出身,只要身家清白,没作奸犯科,再找一个文人士子作保证,或者找当地里正做保人就行,然后参加他5天之后,在金陵兵营举办的考试,凭借真才实学,择优录取。
一旦选中,便是朝廷真正的官员,先期九品,然后量才提拔。”
王广维愣愣的坐在那里,好久好久之后,不由得潸然泪下:“天下寒门学子,终于有了出头之日了。暴王,啊不,是晋王,将开万世之先河,将是整个寒门学子之大恩人。”
李继常却不认同:“王兄也别高兴太早,这次只是晋王被逼无奈的特殊例子。这个科举考试的办法,不会长久的。”
王广维又一次轻蔑一笑。
但这次他不是轻蔑于晋王,而是轻蔑眼前这个代表士族的好兄弟李继常的目光短浅。
明白这个好兄弟的意思,兄弟说话,毫无忌讳,李继常就给他分析:“第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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