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格达的宫廷里。
亚历姗德那被来自各处的战报淹没了。
面对小山一般的公文,现在她也能体会到何乘处理朝政时的痛苦了。
“撤退,撤退,撤退,所有的地方都在撤退!”
亚历姗德那恼怒的将一堆公文推到了地上。
“到底要退到哪里?!两月前,朕不过三万人马尚且能与栽别争锋,如今手里有十万大军,反要退走?”
“赛巴斯帝安大人的意思是,退到大不里士与阿塞拜疆,凭借那里的山地守卫边境。”
一旁的麦努埃尔战战兢兢的递上了书信,
“什么?怎么可能?”
亚历姗德那一把夺过书信看了起来,守卫边境?那不是之前的努力全部都付之东流了?
“如今西方诸国已败,在美索不达米亚僵持已无意义,不如保全士卒,退回边境,先平定耶路撒冷诸国和法蒂玛,东征之事徐徐图之。”
“该死!他怕了,他怕朕也会如同他在平斯克那样一败涂地!”
亚历姗德那将信纸拍在桌案上,恨恨说道。
面对鞑靼人的铁骑,一直在背后支持自己的那个人,此时也胆怯了。
亚历姗德那将目光看向了宫殿中央的沙盘。
上面的鹰旗站在凯罗斯山的悬崖边,悬崖下是一马平川的两河平原。
“这种局面。。。让朕怎么退?”
亚历姗德那用权杖拨弄着沙盘上的鹰旗,她明白一旦退走,刚刚埋下的星火就被鞑靼人的铁蹄践踏熄灭。
若是不退的话,十万大军在狭长的山棱上一字排开,一旦被突破就是如同平斯克那样的大败。
心中烦躁的亚丽姗德那策马走出了宫廷,在街道上漫步起来。
她看向两旁的民宅、清真寺、工会商铺。
一旦塔楼上的那面鹰旗消失,这些都将不复存在。
亚历姗德那缓缓的走着,似是在和这座她创造过“神迹”的城市诀别。
“看,是女皇,希腊人的女皇!”
“她真的是圣天使吗?”
稚嫩的声音传来,亚历姗德那转头看去,几个孩童正好奇的看着自己,他们是一家救济院。
孤儿?大概是因为这场战争吧。
亚历姗德那低下头苦笑,自己似乎与他们并无不同。
还未记事,父亲就离开了人世,母亲也背弃了家庭。
自己只能在他人的叙述中想象父亲的样子。
她翻身下马,向路边的孩童走去。
“你们怎么知道朕是皇帝?”
“因为你穿着紫色的衣服!”
一个男童笑着说道。
亚历姗德那看向身上的紫袍,也笑了起来。
现在的她连这点判断力都失去了吗?
“你是天使吗?阿訇说,你是圣之薇拉斯,是有着六只羽翼的圣天使!”
又一个女童问道,左顾右盼的他仿佛是在寻找亚历姗德那身后的羽翼。
“只要你的信仰足够虔诚,圣天使就在你的心中。”
亚历姗德那俯下身摸了摸女孩的头,笑着说道。
“那我们可以打败那些野蛮人吗?”
男孩问完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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