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的少女与统领数万大军的统帅联系起来。
“她看了战书?神情如何?可有发怒?”
“看了战书,神色如常,未曾有发怒的征兆。”
窝阔台再次发问:
“喔?那她是没答应决战吧?”
随后他自信满满的笑了起来,看来这次的对手并不差,对方应该会依靠城墙和塔楼和他对抗。
这样的情形他在大周见过太多次了。
“大汗,那位女皇答应决战了,三日后她说会亲自出战。”
“嗯?”
听到古里的回答,窝阔台心中困惑不已。
离开城墙和塔楼,舍弃自己的长处,来到草原上和自己正面对决。
窝阔台不明白那位王为什么要这样做。
对方没有被言辞激怒,这显然不是冲动下的决定,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那她可有说别的什么?”
“未曾。”
“那就三日后,战场上一见分晓吧。”
窝阔台挥手让古里退了出去,心中生起一丝烦躁。
对方敢来到草原上和自己对决,必然是有依仗的,而他对这个一无所知。
窝阔台走出营帐,借着月光看向营地外若隐若现的城墙。
一个十几岁的少女,统领数万大军来草原上和自己对决。
这是多么的荒谬,却真实的发生在眼前。
’“西方的女皇,你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纵横万里的腾格里汗拿起那副画卷,对着天上的明月问出了心中所想。
三日后。
厚重的城门缓缓开启。
五万骑兵打着鹰旗涌出了城门。
“城墙交给索塔公爵防守,泰勒修斯、古兹曼,朕的两翼就交给二位了,今日朕就要看看,是鞑靼人的马快,还是罗马人的剑快。”
在亚历姗德那的号令下,庞大的骑兵军团按照操典里的进攻阵型有序展开。
左翼是泰勒修斯的突厥弓骑兵和特拉布宗的农军轻骑。
右翼是古兹曼的格鲁吉亚重骑兵和亚美尼亚骑兵。
亚历姗德那的圣甲铁骑则位于中央的位置。
另一边的窝阔台也摆出了相似的阵型严阵以待。
看到远方的黑旗,不少初上战场的骑兵催动战马躁动起来。
见状,亚历姗德那让身后的骑手挥舞旗帜压住阵脚,随后大声喝令:
“不要躁动,跟随旗帜,走步!”
空灵的声音安抚下躁动的骑兵,队伍又变得有序起来。
“跑步!”
相距五百米时,亚历姗德那座下的白马跑动起来,连带着整支大军也跟着跑动起来。
亚历姗德那看到,前方的鞑靼骑兵也做着一样的动作,只不过比自己这边的骑兵们要熟练许多。
在战场之上,没有一个骑手不会爱惜自己的战马。
“疾步!”
二百米时,亚历姗德那的速度再次加快,前排的骑兵纷纷架起长枪,赤色的三角鹰旗迎风飞舞着。
“袭步!”
五十米时,亚历姗德那拉响弓弦,号箭带着尖利的啸声飞向前方的黑旗。
那是冲锋的讯号。
刹那间,箭矢漫天,标枪破空。
刀光剑影之间,两支汹涌的洪流狠狠碰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