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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件事,如果朝圣者们真的成功。
比萨、热那亚、威尼斯的总督们肯定会如同贪婪的鬣狗一般,嗅着金币的味道凑上来分一杯羹。
这是我们绝对不能允许的,至少在东地中海是绝对不能允许的!
现在的局势已经按照本赛巴斯帝安的计策展开。
只要亲王的鹰旗出现在安条克,我们又与阿夫达尔在海上达成僵持。
在海洋与陆地的双重压迫下,安条克就是帝国的囊中之物。
至于耶路撒冷,烫手的山芋,谁要就拿去吧!”
忽略何乘那些不敬神的言论,亚历姗德那还是很满意的,她看向下方的北欧武士。
“这次战役将成为我们打开东方大门的钥匙,格里默,初战就交给你的瓦兰吉勇士了,定要给那些贪婪的蛮族一个惨痛的教训。”
“等一下。”
何乘收回权杖,打断了亚历姗德那,
“瓦兰吉武士是陛下的宿卫精锐,不能轻易动用。泛涝将军,初战就交给你的朱雀军团了,记住,只许败,不许胜。”
“你!”
“既然陛下采用了我的谋略,就请务必遵循我的安排。”
“哼!”
少女重重的哼了一声,从后门走了出去。
用离席来表达自己的不悦。
皇帝的离去,让阵前会议草草收场。
宽阔整洁的甲板上,受某人委托的格里默硬着头皮找上了正在生闷气的亚历姗德那。
“陛下。”
“不许给他说好话!”
格里默:
“。。。”
“或许赛巴斯帝安真的另有安排?”
格里默说完一阵后悔,说实话他并不知道为什么何乘会让他前来。
“朕气愤的不是这个,朕一向信赖赛巴斯帝安的谋略,但他承诺过的,不会在军略上干涉朕!”
亚历姗德那转过身,看向格里默。
高大的瓦兰吉武士换上了一身赛里斯风格的甲胄,看上去与以往的风格有些不同。
“格里默,现在你麾下的瓦兰吉武士都换上了赛里斯佣兵的装束?”
“是的,名义上我们都是何家商会的侍从护卫,是朝圣者的雇佣军。”
“旗帜呢,用的也是何家的青龙牙旗?”
“是的。”
“这样啊。”
亚历姗德那思索着,对格里默招了招手,示意对方靠近一些,在他耳边低语起来。
随着少女的低语,格里默的神色逐渐凝重:
“陛下,这样。。。不太好吧,赛巴斯帝安那边。。。。”
听到瓦兰吉武士的迟疑,亚历姗德那将狐耳如同皇冠一般扶正,郑重的对格里默说道。
“将军阁下,你要清楚,朕才是你的君主。”
“您的意志!”
感受到那冷冽的眸光,武士惭愧的低下了头,躬身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