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雷契奈宫中弥漫着沉沉的死寂,亚历姗德那百无聊赖的坐在秋千上。
新开辟的花园里银莲花和姬小菊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出不同色泽的紫,星星点点的十分典雅,但它们只能在人们划定的边界里绽放,任何多余的花枝都会被无情的剪去。
门外,侍女轻柔的脚步声响起。
“陛下,丞相大人。。。”
“不见!”
未等侍女说完亚历姗德那就打断了她,扫过周围的侍女一眼,金色的双瞳中露出几分凶茫。
何乘出征后何除每日都会来带着各式珍玩来布雷契奈宫哄她开心,即使一次次被赶出去也坚持不懈,于是现在他连宫门都进不去了。
赏花的心情被一扫而空,现在她想到那些赛里斯人就心烦。亚历姗德那跳下秋千往布雷契奈宫走去,至于那些寸步不离的侍女,她不想理会,那不过是何乘的耳目罢了。
一个月了,何乘估计已经乘船抵达特拉布宗了吧,那里的科穆宁家族也倒向了他,现在他正率领着庞大的军队西进抵抗蛮族的侵略。
倘若何乘得胜归来,地位将更加难以撼动,那时候的自己恐怕只能成为赛里斯恶龙的禁脔再无反抗之力了。
那不是她想要的,她是紫室之中的公主,高贵的阿尔忒弥斯,她有掌控自己人生的权力,而现在是她最后的机会。
这样想着亚历姗德那拿起羽毛笔开始给自己的两位远房表姐:
安条克亲王的孙女瑟耳吉娅与凯法洛尼亚公爵的女儿咖斯蜜格写信,邀请她们来君士坦丁堡参加酒神的庆典。
只不过在纸上留下了她从未使用过的晦涩文字,随手盖上自己的印章和手印。
“你们绝对不会想到,这两封信其实不是给朕的姐姐们的。”
亚历姗德那将信件交给了侍女,把她们都支走后,自己回到寝殿,打开了一直藏在床底的云杉木箱子。
里面是一柄华丽的长剑,上面铭刻着繁杂的铭文,还有一把奇异的黄金大弓,上面有着诡异的天蝎纹路。
“何乘,不要以为朕只有一把剑。”
亚历姗德那将剑收回了剑鞘,再次收敛起了它们的锋芒,静静的等待着。
很快这两封信就出现在何除的桌子上,拆开信纸后这位丞相大人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他看不懂上面的文字。
它们不是帝国通用的希腊文,也不是波斯文,甚至也不是西方蛮族的各种俚语。
于是何除请来了博学多才的祭司长霏傲修次,同时他也是君士坦丁堡大学和雅典大学的校长。
但出乎何除意料的是,霏傲修次也不认识信纸上的文字,只是告诉他,或许可以去找东正教普世牧首彼德,在他那里霏傲修次见过类似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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