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奥古斯都逝去后的一千年,欧罗巴依然被剑与火统治着。
自五十年前安德尔罗尼科斯大帝复兴十二主神信仰后,东罗马帝国一直遭受西方十字与东方新月的入侵,血腥的争斗一刻也未曾停止。
。。。。。。
一位手持血剑的武士在色雷斯的大道上急速奔驰。
他名何乘,前几个月还是一位行走在丝绸之路上的商人,但在不久前就被亲王米凯尔征辟。
现在他正带着亲王的遗命返回帝国的都城:
君士坦丁堡。
不过在那封遗命上何乘做了一点小小的修改。
。。。。。。
亚历姗德那,那位东罗马帝国最年轻的巴赛丽萨,今天依然是愁容满面。(原创人物,与历史没有任何关系,之后的大多都是原创角色。)
“陛下,十字军攻破阿德里安堡,兵临狄奥多西城墙,安条克亲王米凯尔与默西亚公爵希沃俄斯在阿德里安堡全军覆没,去往了众神的天国!”
一位黑人宦官哈弗基姆匆匆走入金碧辉煌的布雷契奈宫,带回了令人心痛的消息。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朕的叔公和大伯怎么了!”
御座上的女孩如遭重击,手中是书本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她不敢相信自己那骁勇无敌的叔公和帝国精锐的圣甲铁骑会败在一群拉丁蛮人手里,而且他们已经是这个帝国仅存的精锐了。
如果他们全军覆没自己该如何阻挡那些野蛮人,难道延续千年的帝国就要在自己手上灭亡吗?
那位宦官没有回答御座上的亚历姗德那,而是将一柄长剑放在了名贵的桌案上,那是公爵的佩剑,望着那华丽的希腊大剑亚历姗德那便已知道了自己亲人的结局。
这样的场景已经出现过无数次了,她悲痛不已却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她的眼泪早就在五年前的夜晚流干了,在那一夜后,她变成了这个帝国的巴赛丽萨。
布雷契奈宫的门被推开了,一位身着黑色锁子甲的武士走了进来,他身上似乎有浓厚的东方血统,头发和瞳孔都是黑色。
比起身上有一半的拉丁血脉的拥有一头亮丽金发的巴赛丽萨,更像一个高贵的罗马人,鹰隼般的眸子注视着御座上的女孩。
看到异族武士的那一刻亚历姗德那的身躯微微颤动着,白嫩的小手牢牢抓着御案,嘴巴微张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看着他,纯金色的瞳孔中露出一丝无措。
午后的阳光通过瑰丽的彩色玻璃窗打在女孩身上。
她身上披着绘有凰鸟的华贵紫袍,头顶的蔷薇金冠和亮丽的金发在阳光的映照下散发着神圣的光芒。
至于象征皇权的帝国冠冕则被她嫌弃的扔在桌角,它对女孩来说实在太沉重了。
何乘没有理会那些无知之人的闲言碎语,单膝下跪,对着御座上的神灵说出了他的誓言。
“遵照米凯尔亲王的嘱托,陛下,从现在起我何乘将是您的摄政和监护人,我以胸前的鹰徽起誓将用生命与忠诚守护您的王冠与紫袍。”
“朕可以相信你吗?赛里斯人?”
亚历姗德那问道。
“请陛下务必相信我的忠诚。”
“你可愿意宣誓效忠于朕,效忠于紫室之中的天生帝王、人间的阿尔忒弥斯,亚历姗德那·菲雷克斯?”
“请陛下务必相信我的忠诚。”
那位赛里斯人又重复了一次。
少女脸色阴晴不定,但为了维持住帝王的威严,强迫着自己,保持镇定,因为,她也只能相信这个人了。
“但愿,你值得朕的信任。”
说着,亚历姗德那走下了王座。
就在何乘猜测亚历姗德那会授予他怎样荣耀的头衔时,少女却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坚定的目光中带着些许羞涩。
“虽然这有违常规,但对于唯一信任的骑士,月神总是仁慈的,你很特殊,值得我如此授爵。
那么,在阿尔忒弥斯的面前,为了诸神的意志。
是否愿意用剑扞卫心中的正义,用盾守护公理的城墙。
当夜半时分,月神的马车划过星空,虔诚的听取善良女子与孩子的诉求?”
“听取您的颂歌之后,我发誓以盾牌作为餐盘。
勇敢的对抗诸神之敌,我的刀剑绝不为财富与私利而战。
用正义严惩奸邪之徒,对我的挚爱忠贞不渝!”
何乘朗声说出了另一半颂词。
亚历姗德那满意的笑了起来,金色的阳光洒在她身上仿佛真的是月神亲临一般。
“何乘,祭司们说朕是阿尔忒弥斯,是苍穹之上的月神,人是不可以对神说谎的,所以你不可以欺骗朕。”
“我将全心全意效忠于您,我的女主人,诸神护佑的巴赛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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