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屋书房内,工赐离去后,外间只有兵长子易一人。
子易:“父亲,你觉得申侯此人合适吗?”
季扎:“目前看来,还算是比较合适的,与之前的分析一样,擅长隐藏实力,明哲保身,不愿轻易站队。你与他接触过,怎么看?”
子易:“当初与他接触不多,却给我一种很会做人,很有分寸的感觉,让人厌恶不起来,也难令人喜欢。
与他才一年多未见,消息中给我的感觉,仿佛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今日一见,他还是之前的那个他,只不过是他当时太过小心谨慎了,连我也忽视了。”
季扎:“无需自责,当时你也是方入伍,要熟悉适应环境,还要建功立业,怎么可能面面俱到。
此番事了,若是他能入套,你也就能在幕后轻松些了。”
子易望着缺失的双腿,有些痛苦道:“是孩儿当初急功近利,否则今日,也就无需…”
季扎:“苦了你了,全赖为父当初拒绝王位,才会生出如此多事端,难为你了。”
。。。
工赐感觉东皋公可能真的年纪大了,没啥收获,便要告辞去找皇甫讷。
东皋公直接叫一名弟子去请。
不过一盏茶时间,工赐便见到了之前那位方士。
“见过晚辈,皇甫前辈,阿青呢,阿青没与你同来吗?”
皇甫讷刚一进门,就被工赐问得一头雾水,思索道:“阿青?你是说那日提及的百越族那丫头?”
工赐:“正是,前辈,阿青在哪?她还好吗?”
皇甫讷:“她自然是在百越族了,当初老夫受你所托,便赶去了百越族,经过多方打听,才找到了你所说那部落。
老夫千辛万苦才找到她,可是那小丫头可了不得,在山中跑得飞快,连老夫都追之不上。
后来还是老夫提及你的名字,她才现身相见。”
工赐急道:“然后呢?”
皇甫讷匆忙抓起茶盏喝了一口:“你这小子,都不让老夫先喝一口茶。
后来老夫帮她探查过后,自然是无事了,她所修练的练体引导术有古怪。
估计是与上古蚩尤部落有关,那丫头也是个练武奇才,她之实力,早就甩开你无数了。”
工赐:“前辈是说你没带走阿青,独自离去了?”
皇甫讷:“你怎么一惊一乍的?既然她没事,老夫自然是独自离去了。”
工赐:“可是我后来得知她失踪了,既然不是前辈带走她,她又没离开过百越之地,究竟是怎么回事?”
皇甫讷喝了口茶,缓缓道:“莫急,以她之实力,天下之大,想去哪也没几个人能拦得住。
老夫与她分别前,曾说了你的状况,老夫也说了,不用担心,会治好你的,有没有可能是出山来寻你了?”
工赐摇头道:“应该不可能,我的行踪,有心人真想打听,应该能轻易找到我才对。
而她如今连前辈都追之不上,不可能过了如此之久,还毫无音讯的。”
皇甫讷:“老夫是说在山中追不上,可不代表在平地上不如那丫头,先让老夫探查一番你的状况吧。
来时路过申邑,从你那条船来看,似乎都准备得差不多了。”
工赐见皇甫讷探手抓来,不闪不避,他还是比较信任这两位的,虽然他们看样子跟公子季札交情不浅,但也不像是为其效命的样子。
工赐:“船?是我抢来的那艘楚王宝船吗?玉英是够了,各类财宝也不少,估计建个承露台应该没问题吧。”
皇甫讷探查完后收回手,满意地点点头道:“看来吐纳法果然能为你缓解,如此,老夫也能提前为你做法了。
你那船顶的承露台不是现成的吗,还需做什么承露台?”
当时时间比较紧凑,工赐还真没看过船顶啥样,疑惑道:“船顶,就是承露台?
不好,我让船坞将那艘宝船改造为海船,还不知道会不会破坏船顶的承露台。”
皇甫讷一副无语的表情,静静地看着工赐:“即便是重建承露台也无妨,顶多是多费些时日。”
工赐忽然道:“前辈何不现在带我去宝船那,先替我施法?”
皇甫讷一脸玩味地笑道:“你这小子,公子季扎已经派人来通过气了,老夫不理世事已久,还是先等你们此间事了吧,不急一时。
我们这两个老家伙避世已久,你小子就莫要老打我们的主意了。”
工赐苦笑道:“晚辈哪敢啊,只是这么一说,哎。”
工赐偶尔也会抱怨,但是很少叹气,这回是真的感觉太难了。
本想通过这两个老家伙寻找破局机会,没想到反而得到了不少烦心的新消息。
阿青会是去了哪呢?
工赐告辞了二老后,一脸垂头丧气地回到了西厢。
唐婉见工赐进来,原本正要笑着打招呼,见他神色,担忧道:“申侯,为何如此作态?”
工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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