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赐不明白大山为什么说:在山脉里,有信心能在最坏的情况下保他二人安全。
难道百越人其实是德鲁伊不成?还是他名叫大山,就真的能借用山脉的力量?
这想法有些离谱了,但工赐觉得大山干脆别叫大山了,他爹妈应该给他起名叫大胆!
明知身后一行人有问题,还让他们跟着,还不改道!
明知对方有所依仗,在不明底细的情况下,依旧自信心爆棚。
这大山究竟是有什么底牌才敢如此口出狂言呀?
虽说实力很强吧,但专毅也能跟他打个平手。
这还是占了武器便宜,大山的长剑变化多,剑身灵巧,本就适合单打独斗。
专毅的重剑则适合战场厮杀,重剑天然自带的破甲能力是普通长剑所不能比的,论单打独斗则略逊一筹。
那若是碰见个同级别的,使用克制长剑武器的高手呢?或者是2个?他拿什么保?!
工赐问也问不出,想也想不通,摇了摇头,心道:叫大山真是屈才了,直接改叫大胆多好…
大山的仪仗归大山,工赐若还是瘸腿状态,肯定会为自己多留一些后手。
现在则不然,工赐也是有底牌的人了。
在这片群山之中,自己孤身要走,恐怕天下间还真没几个人能抓到自己!
想到这,工赐悚然一惊!
不由看向了面无表情的大山。
这家伙…
该不会发现了自己双腿痊愈的事吧?
回想大山刚才那番话:“在这山脉中,哪怕遇见最坏的情况,我也有信心能保你们二人离开!”
莫非…自己昨晚偷溜进山练功,被大山发现了?
所以他才说能保你二人,而不是保这车架。
自己这身法在山里保命还是挺有自信的,若大山只是带梧桐一个人要离开的话…
凭借他的身手,工赐发现这家伙好像真没在吹牛!
大山似乎也感受到了工赐的目光,偏头看来,对着工赐憨笑道:“家主放心,遇到危险我会提前通知你的。”
工赐越发觉得是自己猜对了,这家伙鬼的底牌后手呀!无非是仗着自身武艺高强,能轻松带着梧桐逃离。
加之发现了自己不仅痊愈,还能在山中修习身法,并且已略有所成!
一定是这样的!
工赐越想越觉得自己被大山戏耍了,重重关上了车窗,一个人占了大半个车厢,丝毫不顾及形象地躺平,很快便呼呼大睡起来。
梧桐以及她的几个贴身侍女,则只能缩在车厢后侧盘坐,齐齐瞪着眼睛,呆呆地看着忽然神经质的家主。
这一会儿面露思索,一会儿表情惊骇,一会儿又是盯着外面,一会儿又是莫名气鼓鼓的关窗…
也不知道跟谁置气。
一名小侍女小声道:“小姐,家主这样看起来…没事吗?”
梧桐微微摇了摇头,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后,便靠在了车厢后方假寐养神。
工赐可不管因为自己内心戏过多,而引起了车内众女的担忧,甚至逐渐开始打起呼噜来。
工赐这一觉,可谓是睡得昏天黑地。
醒来时,商队已经安营扎寨。
工赐闻着飘散的米饭焦香,舒服的呻吟一声,伸个懒腰。
“大梦方觉醒,平时我自知!”
一睁眼,便看见敞开着的车门,车外大山一脸无语地瞅着自己。
工赐很想问一句:你有病呀,看我做睡觉作甚?!
忽然感觉脚底触碰到异物,抬头一看,只见梧桐带着四名贴身侍女,五女眼神幽怨,缩在车厢后头。
工赐尴尬一笑,自己平常独处惯了,这五女鬼一样的,不出声,差点被自己忽略了。
也不知道睡梦中有没有暴露腿脚已然痊愈之事。
工赐一个懒驴打滚,翻身到车厢侧边,让五女出去。
大山伸手,接五人下车后,工赐让大山把自己安置在轮椅上。
这伪装得…工赐感觉是既辛苦,又尴尬!
幸亏工赐内心强大,其实就是脸皮厚,既然没人说破,他便继续伪装下去。
接过湿巾简单擦了把连,用过晚饭后,工赐直接坐在了轮椅上进入修炼状态。
山里的蚊虫很凶,但工赐发现自己内息修炼时,蚊子竟然不叮自己。
运行了两个周天后,工赐睁眼,此时夜已深,除了几个负责守卫的,其余人都休息去了。
也不知道后方远远吊着的那伙人几时动手,这条山道并不长,即便是满载货物的牛车,满打满算,两天时间便足矣通过。
此行虽然是去百越之地,绕了一大圈,实则那些不易携带的货物,已经在姑苏城轮换了一批。
大山之前估摸着快的话,或许明天傍晚便可出山了,慢的话,后天上午也就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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