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门房来报:“家主,宫里来使者了。”
孙武:“喔?有说找我何事吗?”
门房:“不是找您的,说是找4位差人回宫。”
孙武疑惑道:“怎么回事?说清楚!”
门房:“就留了个口信说什么公主被关软禁了,寻四位来府内做客的差人回宫。”
“什么?!”这回是4名宫娥,此时,齐齐大惊失色道。
在孙府管事默契配合下,工赐让人找来了自己的两名护卫,正扶工赐坐于马背呢,忽然见四名宫娥慌张地夺门而出,与工赐碰个正着。
工赐暗道:糟糕!怎么先生连着四人都留不住?!
孙武见状,也是不由老脸一红。
不过工赐的担心是多余的,只见四名宫娥只是在上马时与他擦肩而过,逃也似地往王宫方向疾行而去。
其中两人还回头深深看了一眼骑在马背的工赐。
工赐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自己隐身了?
纵马来到孙武身边,疑惑道:“先生,您把她们怎么了?怎么逃得如此匆忙?”
孙武闻言,当下脸色由红转黑,一字一顿地反问道:“什么叫我把她们怎么了?什么踏马叫我把她们怎么了!”
工赐无语,连忙陪笑道:“嘿嘿,学生不是这个意思,她们究竟为何如此匆忙就跑了?反而对学生视若无睹了。”
孙武无奈叹了口气道:“宫里出了点事,她们的公主不知为何被关禁闭了。”
工赐:“胜玉公主被关禁闭了?”
孙武望着王宫方向道:“不错,吴王素来极为宠爱胜玉公主,据说从小到大都舍不得呵斥半句,此次突然被软禁,恐怕其中必有隐情。”
工赐得到了确切答复,也不知该窃喜还是同情,总之这帝王家事,不是自己这么个小小万户侯可以管的,当务之急,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身为面前先生的好学生,工赐如何不知呢?
胯下有快马,兜里有黄金,两名护卫相随,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去得?!
工赐匆匆拜辞先生后,便领着两名护卫,纵马往北门方向狂奔而去。
北门守卫领头的正是正午时分同四名宫娥站在一起的,此时不过半下午时分,见到工赐一脸疑惑:这位不是被四位宫里来的人给带走了吗?
工赐见此人拦着自己,掏出版图与万户侯授印,扔给对方。
大声道:“我刚随那四位入宫领赏去了,现在要赶去自己的封邑,快快放行。”
守卫头领中午听四位宫人说过,知道他是万户侯,授印之类的也不检查,一看版图写着申邑,不由疑惑道:“可是封邑不是在东南面吗,侯爷何故南辕北辙?”
工赐懒得与他废话,从怀着逃出一块黄灿灿的小石子直砸他面门。
守卫头领匆忙结果一看,一掂这分量,顿时喜笑颜开道:“侯爷这不见外了吗?现下又无人让我拦住侯爷,小的不过是好奇一问,这便放行。”
守卫头领呲着一口大黄牙,陪笑着将版图授印还给工赐,大手一挥,城门士卒连忙搬开拒马。
工赐不再废话,带人纵马越过排队人群,扬长而去。
夕阳西下,工赐享受着夏日余晖,这习习凉风中略带着些暖意。
摸了摸怀中的一包硬物,这拿金子砸人的感觉真好。
回头看了眼越来越小的姑苏城,自言自语道:“老子这辈子也不来姑苏城了!”
话音很快消失在阵阵风中。
吴国王宫一座略显偏僻的院落内,一座小阁楼孤单地迎风而立。
阁楼上凭栏处,夕阳余晖为胜玉娇嫩的脸庞涂抹上了一层闪闪发光的金粉。
胜玉回头望着手足无措的四名贴身侍女宽慰道:“好了,被软禁而已,父王又不会拿我怎么样,一个个干嘛苦着脸?”
站成一排的四名侍女看着背对着夕阳的公主,发丝似乎都变成了金色。
“公主,王上从来不曾对你打骂过半句,连平时说话都不敢太大声,这次为何会突然责罚您?”
“他是一国之君,但凡忤逆他的,自然是要罚便罚喽。”胜玉偏头又看向了夕阳方向,小声呢喃道,“又或许,只因我已经长大了吧?”
王宫内一座偏厅之中,吴王面对着一桌的佳肴,仍旧是毫无食欲。
一旁的侍者道:“王上,这尾大鱼乃是越国进贡的,据说是越国海域特产的,而且是极为难得的一种鱼类,鲜美无比,您快尝尝。”
“越国?炎炎夏日,从越国送来的海鱼还能鲜美无比?”吴王疑惑着夹了一筷子。
入口只觉肉质紧实,汁水充盈,果然是鲜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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