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如此无耻之徒,着实气人,回头一定要让公主好好折磨他!”
工赐有点无语,一个人说四个人,他也没那么好口才呀,硬闯也不是,这一国都城的城门守卫岂容小觑?
工赐双手一摊,无奈道:“给个痛快吧,到底要我怎样才肯罢休?”
“哼!如何发落可不是我们说了算,总之你是别想着走了。”
“对!公主想好如何处置你之前,你绝不能离开我们视线。”
工赐眼睛一亮,只是让这四人跟着吗?那未免也太小看我工某人了。
工赐故意装出一副绝望表情道:“好,我认命还不行吗?我不走了,这就大道回府。”
工赐走的时候是3个人,这才一刻钟功夫,回来时已是7人的队伍了。
工赐一路上都在暗自盘算着:留给自己的时间肯定不会太多,让这几人盯梢不可能超过今天,必须在今天之内想办法甩掉这几人逃走。
然而腿脚不便,绝不能离开马匹太远,必须尽快想出可行办法。
一路上信马由缰的工赐回头,见四双明亮的大眼睛齐刷刷盯着自己,有些无语道:“诸位,怎么说我现在也是吴王金口亲封的堂堂万户候!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如今我既然都说了不会走,你们至于盯这么紧吗?”
“这小贼可恶得紧,姐妹们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另一人拿出一捆绳子建议道:“没错,不如我们用绳子把他绑了吧。”
又一人盯着工赐的双腿提议道:“对,我看这贼子的腿脚也很有可能是装的,反正没用,不如割掉吧。”
这四人骇人听闻的大声密谋,简直是越说越离谱,反正没用不如割了?人言否?!
工赐连忙打断道:“喂,你们过分了昂,刚可是你们自己说得:你们无权决定如何处置我!怎么又要绑人还要割腿的,过分了昂。”
“哼,就算我们如此做,公主肯定也不会怪罪我们的,只需留你一口气,好让公主出出气!”
“不如我们找根长绳子,轮流讲自己跟他绑在一起吧?”
工赐闻言,眼睛一亮,绑在一起?跟着四位娇滴滴的小美人?还有这好事儿?
回到府中便笑不出来了,长绳足有两丈长,两端分别绑住,中间至少还隔着一丈距离。
大山已经准备好车架,梧桐已收拾好细软,乘上马车。
两行人在府门口撞个正着。
腰上系上绳子的工赐无奈道:“大山,你带着梧桐姐他们先走吧。”
大山望向明显是女扮男装的四人,其中一人道:“看我们作甚,我们只管盯住万户侯。”
大山点点头,非常直白的道:“好。”
言罢,便交代护卫们随后带着商队跟上,自己调转马头,随着梧桐的车架扬长而去。
工赐招来兜揣重物的一根筋管事,从他怀中套了一小袋重物装入自己怀中,小声吩咐道:“我先带这几人四处溜溜,你稍后安排那些妇孺,扮作使者,去冶铁庄园安置好。另外我从王宫带出的那几车财货,也不用通过账房,一起带去庄园。”
一根筋管事点点头,工赐见大山等人已经走远,门都没进,调转马头往伍子胥府门方向而去。
王宫书房内,独留下吴王世子已经胜玉三人。
胜玉:“父王,按照孙将军的疲敌之策,楚国虽大,但是只要坚持此计,不出三年便可以全盘拿下!一旦攻破郢都,再扶持伍子胥提前安顿好的王孙继位新任楚王,我吴国便可实际掌控吴楚两国。
届时,北面尊王,南攘蛮夷,西困秦国,那中原诸侯还有何人敢不俯首称霸?”
吴王:“胡闹,虽然只有你父兄在此,然你一介女流,小小年纪怎敢如此口出狂言?那楚国与晋国争霸百年之久,连曾经的霸主:晋国都不敢说攻破郢都,他区区孙武,如何能够带领我小小吴国吞并楚国?”
胜玉:“此一时,彼一时,晋楚百年争霸,空耗国力,加之楚国内部地广人稀,分封管辖,政令尚且难以通达,早已是强弩之末,我吴国如何不可吞并?
父王,别以为您答应和亲之事没人知道,实际上除了您本人自以为保密外。王宫上下,满朝文武,谁还不知道你想要把我嫁去楚国,当那所谓的楚国王后?大家只不过是心照不宣,没摆上台面说道罢了!”
吴王拍案而起,怒道:“这些都是那孙武教你说的?”
胜玉:“孙将军教我等排兵布阵,讲过兵法战略,唯独没说过这些八卦。但凡是王宫中人,还有何人不知?不信你问问大哥!”
世子波原本还老神在在地看父亲与妹妹争吵,这怎么突然间就要把我也卷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