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华的手死死地掐住了辛五郎的脖子,不让辛五郎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同时,辛五郎的脖子被赵文华掐得通红无比,不停地咳嗽着,辛五郎脖子上的青筋凸显而出,这是快要窒息的感觉啊。可是如今的辛五郎被绳子捆绑着,要不然的话,辛五郎就会用自己的双手抵抗着赵文华的死掐脖子的行径,从而缓解被掐脖子的痛处。
坐在旁边椅子上胡宗宪看都看不下去了,于是便站起身来,朝着他们的面走去,阻止赵文华的过激行为,拉了赵文华背对着辛五郎,说道:“赵大人,够了,在不阻止你的话,辛五郎估计都被你掐死过了。咱们现在还没审讯他话呢,你这么快就置于他死地,那你知道他作案的动机么,为什么他要在平湖城杀死不少数的村镇百姓,缴获如此多的金银财宝,可又为何躲到金塘岛来避风头,这都是需要揣摩与推敲的啊?不能因为单纯地惹了赵大人几句话,就不顾及到朝廷会不会派人下来巡访此事,那你现在如果把辛五郎就地处决,届时很可能就遭到皇上的盘问,你又该如何向皇上解释辛五郎的死不是你一手造就的呢。我知道赵大人接下来想说什么话,你想将辛五郎的死全嫁祸在徐海等人的头上,我跟你说呀,这未免也太狠毒了吧!?”
赵文华靠着胡宗宪的耳边咕哝道:“胡部堂啊,你说的这些话懂得我都懂,可是吧,你不妨仔细想一想,如果都像胡部堂你所说的这些话如此简单的话,那为何皇上会派我前来这里督视,不就是派遣我巡访浙江的同时,还要替胡部堂处理这个无法决定的事情吗?”
胡宗宪回道:“嗬!赵大人就这么不相信我办事能力?!既然如此,赵大人你就太不仗义啦,我身为浙直总督,本就处理这些军事上存有矛盾的繁冗琐碎之事。至于赵大人说得那些犹豫的问题啊,我看啊,还是算了吧,说到底咱们还是有一点点间隙存在的。”
赵文华指指点点说:“你呀,这次能不能别阻止我可以吗?把辛五郎给解决了,才能消除我的心头之患啊,否则我心难安呀!”
“我能明白赵大人的忧虑,只是我不赞同赵大人的做法,我还是用最温柔的方式解决这一系列的难题吧!”
“不过,辛五郎今天必须将命留在这儿。”
赵文华始终还是想要辛五郎这条命,还是怕辛五郎封不住嘴,将赵文华的丑闻全公布于众,届时那就无法收拾烂摊子啦。
胡宗宪轻轻地拍了拍赵文华的肩膀,道:“不行,赵大人你没听过有一句话叫做:‘小不忍则乱大谋’,咱们先能忍则忍,不然冲动会误事的!”
“那好吧,我暂且相信胡部堂一回!”
胡宗宪和赵文华齐看向辛五郎,他们随后朝着辛五郎走来。
赵文华哽咽了几口喉咙沫子,他的双眸直挺挺地看着辛五郎的脸颊,道:“辛五郎,本官不是怕你,暂且就饶恕你这一次,若下次还是这样灵顽不灵的话,那本官不会给你任何面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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