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边,一轮温和似水的太阳照耀到落叶凋谢的柳树荫头,恰在此处吹过一阵晴飔悄悄地朝将士们拂面而去。与此同时,枝干上站着两只啄木鸟,它们正向木疙瘩窟窿内啄去之际,听到树下整整排排的将士们皆举起枪矛叫喊出一阵阵响彻入耳的声音,惊得这两只啄木鸟登时在发愣,都不敢去完成它们本应该要「啄」的事情,它们的翅膀在声音的伴奏中时不时地微颤了几下。
跨过柳树梢头,便能看见一列列的军队在锣鼓喧天的轰鸣下做着鬼使神差的动作,引得邹应龙不禁动怒,觉得他们训练所做的姿势压根儿就对不上训练时的标准要求。邹应龙微微地哽咽了喉咙沫子,连忙喊住了将士们,让他们刚刚所做的训练动作先搁置一下,他有话要将士们叙谈。
将士们停下了各自执枪矛的动作,“咣!”地一声他们将枪矛直竖在地面上,同时也发出了嗞嗞的声响。他们望着邹应龙,各自的面色迥然有异,但他们的心尤为紧张而沉重,就如同一座大山压在自己的身上,短时间内很难从喉咙中喘出过来气,他们察觉邹应龙这次是真的怒火中烧,不停地龇牙磨合,发出“吱吱”地声音。
邹应龙在观望台上额前皱起眉头盘桓注视着他们,他作为军台督察使怎能不管台下的将士弟兄们的训练之事呢?台下将士们常年在骄阳似火的天接受魔鬼般的训练,致使他们串足胼胝,面目黧黑,精神无法集中于训练当中,做起军演的姿势也就很难达到行为与心口一致的程度。
邹应龙停下脚步,对将士们慷慨说道:“将士们,你们先暂且停一下训练,本官有一事要与将士们商谈?”
将士们倏地变得十分镇定地站在原地,昂着头齐看向邹应龙,听到他刚刚所问他们的问题,将士们才微微地应了一声:“一切皆听邹大人的命令,咱们这些人绝不会抗拒大人所提出来的意见的。”
“既然如此,那本官就敞开心扉地提议了,”邹应龙看到将士们的面部憔黄,于是不禁对他们的双腿发颤略显得有所疑惑,大致猜测他们应该得了淤青的疮伤之症,这是一个不小的事实问题,哽咽了一口喉咙沫子,细说分析道:“你们常年在烈日底下训练,难免会气血干涸,皮肤瘙痒,同时脚底板也起了老茧子,对现如今的训练也极大的受到阻挠。本官劝你们啊,坚持下去,别因为自身受到了疮伤,就做不了训练的姿势,这就是借口。若在战场上受了比其更厉害的伤疤,那你们岂不是要坐以待毙,成为等待敌人宰割的羔羊……故而,本言给你们一个最佳的理由,那便是要学会忍耐!”
观望台下的这些将士相互对视着彼此,觉得邹应龙所言不错,若连这一点小伤都无法忍受的话,那在沙场上畏畏缩缩,难免会让敌人捡了一个大漏,死的不是他们,而是咱们自己。
“邹大人,你说的这些话确实能够激发咱们潜力的同时,还能够警醒咱们月后多加小心敌人的手段。”其中一位将士回答邹应龙的问题。
“你们知晓便好,从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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