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宁安长公主朱禄媜就已经知晓了他内心的心理变化。
“没关系的,这是本大公主心甘情愿送给陆兄台的。”
陆雍鸣露出了喜色,问道:“长公主的美意,我就心领了,就不用了,下次动手自己做!”
宁安长公主朱禄媜含羞微微一笑,居然令她没想到陆雍鸣还会编织绸衣。织布覆膜本就是女子所做之事,男子嘛,带兵打仗,播种耕耘才是男子该干的事情。她自从出世以来,还没听过哪个男子会织布覆膜的,同时,她不由得对这世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有句话说得好,‘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如果不出去走一走,瞧一瞧,还真的不知道这世间远比她从脑袋中想的或从书籍中所看到的详略得多得多,这难道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么?!
不管怎么说,宁安长公主朱禄媜听到陆雍鸣此言以后,也不禁惊呼笑道:“陆兄台,你对纺织这一领域有着独树一帜的见解啊,哈哈哈……”
陆雍鸣缓缓地来到宁安长公主朱禄媜的身边,坐在她对面的椅凳子上,指着编织好的绸衣,在这侃侃而谈笑着道:“依照我所言,学这个呀,不分男女,织布看每个人的天赋,天赋的多与少取决于编织绸衣的时效高与低。关于一句男耕女织的谚语不是说得在理,常言道,‘一夫不耕或受之饥,一妇不织或受之寒’,反而在我看来,这并不算什么,重要的是男女皆平等,不分高低贵贱,男人能做耕耘之事,你们女人也能做到,相反,女人能做编织之事,咱们男人也能做到,这应该就是阴阳互补吧。”
这一道理不禁地说进了宁安长公主朱禄媜的心中,觉得也确实有理,无论耕耘,还是织布,男女没有任何差别,唯一差别就是个人的天赋高低。
宁安长公主朱禄媜回转眸子扫了扫陆雍鸣那纤悉不苟的面容,手中停下了编织绸衣的手缝针和丝绸,从椅凳子上缓缓地站起身来,绕着陆雍鸣的身子转了一圈,言辞正经地说道:“陆兄台的这些道理让本大公主略感深受,对世间的花花草草,形形色色之人有了更好的见解与看法。或许,你说得极是对的,相信哪一天,会有那么的一个大同社会的出现,男女同步干着各自喜欢的事情吧!”
说完,宁安长公主朱禄媜松了一口紧张的气息,深怕在这里说错了话,在陆雍鸣回想她这句话的时候,宁安长公主朱禄媜捶着胸腑以表示有惊无险。
陆雍鸣思考了后,回道:“长公主殿下说得极是有理,也确实让陆某佩服啊,能提及构建出一个大同社会的女子说明她才情就很高呀。在大同社会内,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这种生活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会实现的!”
陆雍鸣这样说是为了提高他的说话水平,夸赞宁安长公主朱禄媜,让她高兴高兴。
同时,宁安长公主朱禄媜也知道陆雍鸣所说的才情很高的女子的话暗喻指的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