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蛮的探骑,在平蛮寨所在的峡谷通道上,一拨又一拨的以地毯式的形式,对四周不断侦查。而符信点齐所有的近四万余兵马,聚集到平羌寨寨门下。做好了随时越过平蛮寨的准备。
大约半个时辰后。
羌蛮探骑再一次来到符信身前,大声道:“禀报大帅,汉军在距离我等所在地十里处,又修建了一座大型军寨。”
“又建一座军寨?”
“是的,大帅!汉军刚刚建起来的军寨,在规模上,比这座还要雄伟几分。”羌蛮探骑回身指着眼前已经残破不堪的平蛮寨,道:“那座汉军军寨,寨墙要高半丈左右,宽度也同样是如此。汉军布置在寨墙上的大弩,滚木,擂石也要密集许多。要想把这座军寨给攻克下来,想必我们的部落勇士,不知又要折损多少?”
符信眉头大皱。看汉军的架势,显然是要死守。在眼前的平蛮寨,他的手下就已经折损了好几万人。现在又出现一座比平蛮寨还要雄壮的大寨,恐怕把他手中的兵马折损光了,也见不得能把它给攻克。
哪怕他竭尽全力把汉军的军寨给攻打了下来,最后也得不到任何的好处。陇西郡太守高珣,已经在战前就已经把汉民,都迁入了附近的城池中。他白马氐羌想要得到汉民的钱财与粮食,铁盐等物,就必须攻破汉军的城池。
就一个汉军大寨,就已经让他损失惨重。那比军寨防御能力还要强的城池,那不知要让他白马氐羌的勇士,又流多少的血?
如果他白马氐羌在陇西郡境内折损的太过严重,哪怕最后他得到了汉民的大量财富,到头来也会守不住。他相信,只要他白马氐羌损失惨重,姚冲的参狼羌,姜启的烧当羌一定不会放过给他捅刀子的机会。
而且,那些依附在他白马氐羌帐下的其他羌人部落,也会跟着闹事。那时,内忧外患之下,白马氐羌就有可能消失在羌人部落之中。
现在,符信心中开始有了懊悔。在他与姜启,姚冲两人商讨进军陇西郡的时候,本以为攻打汉军的军寨,要比攻打汉军的城池要容易许多。为了得到这个攻打任务,他还与姚冲生了激烈了冲突。最后,才是姜启话,才把攻打这军寨的任务,揽到了他的手中。
要早知道高珣手下那个叫徐晃的人,这么善守,他那时就已经把这任务让姚冲来。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因为手下兵马损失了好几万人,已经让帐下的那些将领打出了火气。如果现在他要撤兵,那些将领恐怕就会当场叛乱。
那时,内忧外患之下,他的白马氐羌部落,就有可能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了。
“通往汉军新建军寨的这条峡谷路上,可还有其他路径饶过去?”符信带着一丝希望,热切的看向探骑。战事已经打到了这个份上,不是他说能放弃就能放弃的。
虽说此时他还不知道姚冲与姜启那边的情况,万一他们攻城得逞,得到了汉民的财富与钱财,那白马氐羌的实力,就会急转直下,成为烧当羌,参狼羌等大部落中垫底的存在。
羌蛮探骑肯定的摇摇头。
符信即使没有报多少希望,但心中还是有一股说不出的失望。对于这些唯一通往陇西郡腹地的峡谷通道四周的地形,他也是知根知底。除了强行把那座汉军新建起来的军寨打通外就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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