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洮县衙署大厅中。
自从陇西郡的战事开启后,就一直避世不见人的临洮县县令廖宁,在高珣出现在县衙署时,难得出来迎接。同时,在大厅中除了戏忠外,还有韦昌也在座。
在临洮县,廖宁虽说与董氏家族没有任何的关联。但是,只要董氏家族不喜欢的政令,廖宁就绝不会发布。也正是他对董氏家族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才让他在临洮县县令的位置上,盘踞了好几年。
在羌蛮临兵临洮县后,廖宁把临洮县所有的政事与军务,全部一股脑的交给了董旻。还美其名曰自己不懂军事,交给董旻这样知兵事的人专业负责。而他则躲在一边无所事事,瞧个热闹。
在高珣来到临洮县后,廖宁身为县令,必须出现接待。毕竟高珣身为陇西郡太守,对陇西郡境内各县有着监督的权利。如果让高珣知道他在临洮县任上庸碌无为,没有肩负起临洮县县令责任的话,那高珣就有可能上朝廷上书,让朝廷把他这个县令给撤了。
廖宁在临洮县任上只是董氏的傀儡,但是,董氏每年也没有少亏待他。最起码每年都会给与他一些钱财与美女。一旦他失去了县令这个位置,他想要过以前的生活就很难了。
于是,当他知道高珣已经到了县衙署后,立即出面迎接。想把高珣这尊大神给伺候好了。
在廖宁与高珣两人之间,尽是一些毫无营养的闲聊的时候,一阵脚步声在大厅门外响起。董旻与杨辛两人领着一众亲卫,出现在了大厅外。
“董君,杨君,请留步。还请把你们腰间的佩刀给卸下了在入大厅。”正在大厅门外执勤的典韦,在董旻与杨辛正要进大厅的时候,立即伸手拦住。并指着董旻与杨辛腰间的佩刀道。
“你知道你是在与谁说话吗?董某这些年来,出入这县衙署,从来就没有解下过佩刀的习惯。不管他是谁!”董旻的脸色顿时阴沉似水。他在临洮县横行惯了,哪怕是县令廖宁也需要看他脸色行事。可此时,却有人不仅拦下他的去路,还要他接下腰间的佩刀。这让董旻很难承受,心中也顿时怒火大起。
“那我也告诉你,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以前是什么习惯。现在,到了这县衙署,就必须听我的。解下佩刀!”典韦对董旻的嚣张跋扈的话,没有任何的好感。双目毫不退让的与董旻直直的对视道。
他身负高珣的安全,绝不容许有他不信任,或者有敌意的人,佩着刀剑出现在高珣面前。何况,按照汉朝的规矩,下级见上级,晚辈见长辈,身边的利器必须摘除干净。
“要是董某不呢?”董旻面部狰狞道。
董旻的话刚落,他带来的一众亲卫,立即抽出刀剑,向典韦围拢了过来。
还未等这些人有什么动作,董旻突然只觉得眼前一花,一柄沉重的铁戟死死的压在他的脖颈之上。同时,又是一队兵马,从四周出现。他们个个沉默寡言的拿着兵器,杀气腾腾的把董旻一众人围个水泄不通。
“要不你就试试?”典韦面带讥笑的道。
“你。。。。。”董旻心中既是有太多的不甘,在此时也只能也起吞声。他带来的亲卫,本来就不及高珣的人多。而且,高珣的这些人,都是一些久经战阵的老兵。如果真要冲突起来,那他一定讨不到什么好处。特别是他从典韦的眼神中,看到流露出来的杀气后。更加的不敢动弹。
“府君,这样起冲突,有点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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