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戏忠身边的韦昌,在听到高珣不会来时,眼中顿时出现错愕。紧接着又被愤怒给填满。白天的时候,戏忠还信誓旦旦的说高珣已经领着兵马,来了临洮县的路上。
使得他把南部都尉府主动权的希望,全部寄托在高珣的身上。也让他权衡一番后,接受了戏忠了劝说,与高珣站在了同一条阵线上。
现在,戏忠却又说高珣不会来。而此时,他又把手中的兵权给交了出去,那今后岂不是只能任由董氏宰割?
这戏忠不会是与董氏合流,特意给他下了个套吧?
韦昌的神色,戏忠早就察觉到了。在他向杨辛‘解析’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注意韦昌的脸色。为了取信于杨辛等人,他不得不采取半真半假的话语来哄骗。
这也是逼不得已。可是,韦昌不知情。如果让韦昌误会他,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那他的一番心思就白费了。戏忠只能寄希望于韦昌不要失去理智。同时,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深意,狠狠的盯了下韦昌。就只差没有当面向韦昌说,我戏忠此时说的话,纯粹是为了应付杨辛与董旻的。
见到戏忠那带着深意的眼神,韦昌渐渐的明悟过来。现在木已成舟,不管戏忠是不是骗他,他要只能去相信戏忠的话。
待临洮县最高军事统帅的事,得到了解决。杨辛,董旻两人又趁热打铁把兵权进行了统一管辖。最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开县衙署。
第二日。
“呜呜呜!”
巳时刚过,临洮县城外就开始响起了羌蛮特有的牛角声。浩浩荡荡的羌蛮士卒,如同一只只工蚁般,抗着他们简略的攻城工具,密密麻麻的往临洮县攻了过来。
临洮城的城墙,说高不高,说薄也不小薄。三丈来高的土城墙,近丈宽的厚度。可在几万羌蛮兵马四面合围攻打之下,就像大海中的一条孤船,在巨大的波涛翻滚中,随时都有被打翻的可能。
“噗!”
镇守临洮城东面城墙的韦昌,用尽他的全力,把窜上城墙的羌蛮士卒砍翻后,好像全身的力气全部用光了一样,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其他的羌蛮士卒,提着明晃晃的弯刀往他的头颅砍来。如果不是他身边的护卫拼死保护,恐怕此时就已经头颅搬家了。
虽说在昨夜,临洮县已经确定了杨辛为最高军事统帅。但是,杨辛根本就没有给韦昌拨任何的兵马补充。哪怕是一些民壮也不见一个。在韦昌去向杨辛要人的时候,都被杨辛以兵马与民壮有限,实在腾不出人手来推脱。
韦昌知道,杨辛是在借羌蛮的手,好消耗掉他手中有限的兵马。
在今日羌蛮攻城,得知韦昌镇守的东门兵力有限后。羌蛮就像一条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把攻城重心放在了东门。密密麻麻的羌蛮,就像不要命似得,打退一波又一波。
虽说有城墙,以及滚石,擂木帮助,让攻打东城的羌蛮好几次都是无功而返。但还是让羌蛮攻上了城墙。最后不得已,韦昌只能带着身边的亲卫投入战场。
一翻激战下来,韦昌虽有些武艺在身,但也被不断出现的羌蛮士卒弄得筋疲力尽。而且,他手中的仅剩的五百兵马,还在战斗的,已经不到一半。
“都尉,羌蛮已经发疯,不要命的攻我东门。要不,我们撤吧。不然,所有的弟兄都会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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