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发现了。
“你可知道,他有婚约在身?”惠憬父亲质问道。
“我知道,他已经取消了!”惠憬道。
“哼!这种攀龙附凤之人怎么能嫁!”父亲怒道。
“文元不是!”
“惠憬你听父母的话吧!”母亲在一旁劝说道。
“我非文元不嫁!”惠憬一副誓死不屈的样子。
气的她父亲硬生生的扇了她一耳光,从小到大从没打过她的父亲打了她,她委屈的哭了。
“把小姐关起来那儿都不能去!”惠憬父亲指示丫鬟道。
她母亲在一旁安慰着,“你父亲也是为了你好!”
这时的她根本就听不进去,只觉得她自己就美好的爱情被父母给毁了。
她一不吃东西以死抵抗,她父亲还是不放她出来,过了几日文元见不到惠憬,几次他都被赶了出来。
到了也深时他翻进了惠憬的房门,惠憬惊讶不已也感动不已,两人深深拥抱在一起,她毫不犹豫的跟文元私奔去了。
文元带着她来到了一个离家很远的地方,唤作凉河,一开始文元在家背书,惠憬就出去买菜,她当小姐那做过这些,被人坑了不少,一开始文元还好声好气的安慰她,日子久了就开始对她抱怨,怎么什么都做不好呢?说的她是一无是处。
“要不,你回家让家里人接济接济咱们,等我高中风光回家,谁脸上都有光!”文元道。
惠憬她当初跟家里闹翻她怎么有脸回去,她默不作声。
文元见她不吱声,白了她一眼回屋去了。
又过了些日,那天文元兴高采烈的回家,手里稀奇的垫了二两猪肉回家,买了一壶酒。
递给了惠憬,惠憬放下手中正洗的衣物,在身上擦擦手,接过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就想给你改善一下,这些日子你跟着我受苦了。”文元道。
惠憬感动道:“不苦,有你在怎么都好。”
惠憬忙前忙后给文元炒两个菜,给他斟满了酒。
“我帮你找了个活计,我快要进京赶考了,你知道的我们钱不多需要经费,所以……”
“好!”惠憬想都没想答应了。
“一会儿我们吃完饭就去。”文元道。
“什么活计,这天色这么晚了还要去,要不明日吧!”惠憬道。
“你会儿啊,你去了就知道了。”
文元带她来到了相思苑,那也是她第一次来那个地方。
“来了?”老鸨道。
“她会琴棋歌舞,样样都好的!”文元道。
老鸨环视了惠憬一周,惠憬有些不自在的躲在文元身后。
文元拉住惠憬把她推到前面,然后要离开,惠憬拉住她有些害怕,他生生的扯下了她的手,离开了。
惠憬切切的问道:“需要我做什么吗?”
“跟我来!你给伺候好这些客人,好处少不了你的。”
一进屋子惠憬傻眼了,她是宁死不从的,“我不干了!”她是死活要走,她势单力薄的哪能抵得过两个彪型大汉。
“你男人已经十两银子已经卖给我了,还走,好好的给我干活!”老鸨怒吼道。
惠憬瞬时觉得天崩地裂了,“不,他不会的!”
“看看吧!”老鸨甩出了一张卖身契,惠憬看着纸上的字迹确实是文元无疑了,她一下子瘫坐在地上,犹如一摊烂泥无神无望。
“不过他给你签的是只卖艺不卖身的,说过后还来赎你!”老鸨又道。
听到老鸨的话,她好像又燃起了希望,“真的!”
“真的,你看纸上写的明明白白的!”
她又来了精神抢过契约仔细瞧了一遍,“对,文元不会不要我的!”她又开心起来。
“走吧!去干活吧!”
“是!”
老鸨给惠憬寻了一个抚琴的活计,由于她长得实在是太出众了,总有人对她动手动脚的,她是拼命的反抗,可对方并没有饶了她的意思,硬是灌了她一杯酒,她只觉得自己头昏脑涨的,晕死了过去,等她醒来她的衣服早被撕的混乱不堪,她失身了。
第二日文元赶来,在门外痛骂老鸨失约。
外面聒噪的声音,惠憬像是失聪了般。文元进屋后也是一通质问。
“我以为你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怎么会……”
他又道:“算了,惠憬,我不会介意你的,你等我好吗?等我高中攒够了钱我一定来接你好吗?”
“你……真的不介意我吗?”卷丹红着眼眶无助道。
“我那么爱你怎么会介意你呢?”文元道。
惠憬抱住文元开始哭泣。
文元安抚好惠憬后,离开了只留下一句等我!
在那之后,只要是文元需要钱了便写书信给惠憬,后来她也不是惠憬了,成了花魁卷丹,再后来文元高中三甲,再没了文元的书信,她也再没向人打听过文元。
直到卷丹跟随葛上亭长来京城无意一次上街,见到了文元他已娶她人为妻,两人和睦恩爱似漆帮对方挑首饰,他看到身着华丽服饰的卷丹朝他迎面而来,他流露出鄙夷不屑的目光白了卷丹一眼,转脸笑意的挽着自己的妻子擦身而过。
后面跟来的葛上亭长询问道:“认识?”
“不认识!”卷丹否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