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这以前是荷塘吧!为何填了?”
“回王妃的话,这以前确实是荷塘,是王爷让人填的,命人种的月季为了……”丫鬟吞吞吐吐的道。
“为了什么?”
“为了讨十三妾的欢心!”
“挖了!”王妃道。
“王妃,这个……是不是要请示一下王爷?”丫鬟询问道。
“我是这府上的女主人,这点事还做不了主了?”王妃怒道,下人们也不敢置喙,只得照章办事。
晚上葛上亭长一回来,就听园里的动静过来查看,就看到家丁一箩筐一箩筐的往外背土。
“谁让你挖的?”葛上亭长吼道。
下人们赶紧停下手上的动作,有人支吾道:“是王妃想看荷塘。”
“给我填回去!”葛上亭长道。
无奈下人们又继续埋头苦干起来,“真是,刚挖出来又让人填回去,唉~”
“别抱怨了,谁让咱们是奴才呢?”
“看来今晚,莫得休息了!”
下人们嘴里抱怨着,手里的活却没有停下,吭哧吭哧的往池子里面倒土。
葛上亭长怒气冲冲的来到屋内大厅,看到正在悠哉喝茶的王妃喊道:“谁让你自作主张把挖荷塘的?”
“不就是个荷塘吗?我是这里的女主人,挖个荷塘还做不得主了?”王妃不服气道。
“今日我能让你做的了王妃,也能让你做不得!”葛上亭长道,今日朝堂上的对弈,他和王妃父亲一起去扳倒叶家,却扑了个空他们没想到对方早早就发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在揭露时早就做好了替罪羊。
“你……我可是堂堂文相之女,岂容得你这般羞辱!”王妃道,王妃为朝中一品官员文相之女京墨,也是京城中少有的相貌才华都出众的女子,她生性高傲,一般男子是入不得她眼的,无意的一次惊鸿一瞥她见到来她们府上葛上亭长,从那之后她心便不能平静了,她打听了葛上亭长些许事,心中不免惋惜是个风流人,可短短数月谷城收复,有这般才能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下流人呢!心中笃定他不是人人见他的那样,从那之后她想方设法的让他父亲帮她嫁入王府。
“哼!今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动王府的一草一木!”葛上亭长不想再理会她,摔袖而去。
“你……”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她只能干生气。
玉竹云华二人紧赶慢赶,还是晚了。
“我陪你去王府吧!”云华不放心道。
“不用,你先回军营吧!这么多日旷工,不免还有很多事的,你先去忙,我自己去找,我不会冲动的。”玉竹道。
“我还是跟你去吧!”玉竹道。
“我去找人,又不是去闯祸,只要葛上亭长让我入他梦,我就很快就能找卷丹的,你去了也帮不上忙。”玉竹道。
云华始终是不放心的,但思索过后,道:“好吧,你也是做事不要从动!”
“嗯!”
玉竹一人横冲直撞的来到王府内,她喊道:“葛上亭长!”
她直呼其名,把下人们都下呆,想拦又不敢拦。
“是谁在哪里大呼小叫!”京墨道。她从屋内走出来。
“你又是哪位?”玉竹道。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王府内直呼王爷名讳,来人给我绑起来送官府!”京墨命令道。
“谁敢!”玉竹道。
有眼尖的下人认出了玉竹,偷偷跑去告诉了在书房办工的葛上亭长,葛上亭长赶忙放下手中笔,向前院内走去。
等他赶过去之后,都晚了玉竹直接把这些人全都打趴在地上了。
“都给我下去!”葛上亭长道。
躺在地上的下人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你!也回你屋子里去吧!”葛上亭长对京墨道。
京墨白了葛上亭长一眼,“哼!”她转身离开了。
“卷丹去哪儿了?找到了吗?”玉竹问道。
“她……她不在了。”葛上亭长道。
“什么意思?”玉竹道。
“卷丹她离开了!”葛上亭长道。
“她去哪儿了?”
“我说她离开了,你听不懂吗?”葛上亭长疯了一样吼道。
玉竹不敢相信的愣在那里,这时她才明白过道:“为什么?刚才的那人又是怎么回事?”她不明白,好好的人怎么会说没就没了?
面对玉竹的质问,他心虚道:“我家中事物,你个外人不便过问吧!你走吧!”
玉竹看对方刻意隐瞒她,现在又赶她走,她也不是谁随便一两句话能打发的了,玉竹突然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眼神中充满了杀气步步紧逼,对方身上散发的气场居然能让他葛上亭长产生畏惧,他不自觉的退后了两步,“你……要做什么!”
玉竹依旧沉默不语朝他走来,当她走近时反手一掌把葛上亭长击晕过去了,她要强行入梦,看看卷丹到底经历了什么。
等葛上亭长醒来时,已被对方死死的扼住喉咙,痛的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你还配活着吗?”玉竹质问道,她的力度越来越大,葛上亭长涨得满脸通红青筋暴起,双手拼命的挣扎但也无济于事,慢慢的葛上亭长的意识开始变得恍惚,这时不知从哪里飞来一只本不该生在这个季节的蝴蝶,它扑闪着翅膀轻轻的落在了玉竹的掐着葛上亭长脖颈的手背上,那对翅膀一下一下的扑闪着,像极了是在给葛上亭长求情一般,玉竹也慢慢的抚平了情绪,缓缓的松开了葛上亭长的脖颈,他开始大口大口的吸食着空气,终于缓过了劲儿来。
玉竹想不能这么轻易的就把他放了,他负了卷丹就该付出代价,玉竹又朝葛上亭长靠近,吓得葛上亭长不由的往后靠了靠。
玉竹又施法把葛上亭长的情丝活生生的拔了出来,葛上亭长在一声声惨叫中又晕了过去,抽出情丝后她在上面又打了一死结,施了法又重新放了回去。
他今后莫要再喜欢任何人了,也不能祸害任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