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衣裳,架上驴车,陪芳香去趟县城,她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别瞎打听,也别插嘴。”
刘根生嘴角咧到了后耳根儿,乐颠颠借驴车去了。
闫芳兰回头,将刘薇放在窗台上的草编南瓜盅拿进屋里去了。
刘薇急得想开口,又不敢开口,急得双手直捻着衣襟。
闫芳香笑着解释:“薇薇,你娘是帮你给南瓜盅缝里衬去了。以后,你想帮她干活就直接伸手,不必问她。她只是看着凶,不会骂你、打你、饿你的。”
刘薇深以为然的点头,小姨说的对,虽然后娘嫁过来一直没好脸色,说话夹枪带棒,但从未累过她、打过她、饿过她,比别人家的后娘好太多了。
不一会儿,闫芳兰就缝好南瓜盅里衬,回到院里,还给了刘薇。
刘薇把南瓜盅放回到屋子里,哒哒哒的跑出来,也不问闫芳兰,拿起水瓢就开始浇园子。
闫芳兰想要开口阻止,闫芳香一把拦住了:“姐,薇薇愿意干活就让她干吧,免得啥活儿也不会,将来嫁到婆婆家憋手。”
闫芳兰没再吭声。
驴车到了,闫芳香换好衣裳,跟着刘根生快驴加鞭前往县城。
两人到了临江书院,直接被一个鼻孔朝天的书生给拦在了门外:“招生考试期间,除了考生,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闫芳香对书生绽放了一个甜甜的笑容:“进士郎,辛苦您了,我就是来应考的。”
闫芳香一句“进士郎”,叫的书生心底别提多熨贴了,表面上也变得谦逊几分:“小兄弟,进士不敢当,某只是一介童生。因报考书院的学子良莠不齐,孙山长让我初步把下关。你,做首诗来听听,以啥为题都成。”
闫芳香额头蹭的就冒了汗,自以为说是考生就会被放行,没想到还要当场测试,这一下不就试露馅了吗?
闫芳香突然想到了闫芳芝。
闫芳芝曾大病一场,好了以后变得无比聪明,读书写字算账厨艺样样通,嘴里还时不时蹦出几句听不懂、但好像很有学问的话,据说是诗。
也正是闫芳芝是隐型才女,才成功吸引了秀才郎李辰。
远的不记得,但上午闫芳芝跳河逼婚时说的,闫芳香还记得,万一瞎猫碰上死耗子呢?
闫芳香毫无信心的开口:“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书生表情变得很微妙,看不出好赖。
闫芳香只好接着说:“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书生怪异的看着闫芳香,突然伸手,安慰的拍了拍闫芳香的小肩膀:“小兄弟……节哀顺变……”
闫芳香:“……”
书生好心的给二人指了详细的路径,放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