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一直都傻!”
向上爬虽然有难度,但是我将之前的那些锚桩全都收了回来,借着血浪的锋利在岩石上凿出供我向上爬的小坑,一路打下锚桩,在中午的时候我们顺利的到达了峰顶。
“小伙子看不出来啊,这么高你居然真的爬上来了!”拉上马菲之后她长吐一口气道。
“那是,你也不看看哥哥是谁!”
“我去,你个老处男,说你胖你还喘了!”
“大姐,你可不可以把这个称号去掉!”
“我说的是事实啊,难道你不是吗?”
“我……”我看向马菲,“你是不是又忘了那天晚上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正法了,啧啧啧,此地荒郊野岭孤男寡女,我把你正法了你哭都没法哭!”
“来来来,看我不把你那牙签给你撇折!”
……
我只是吓唬吓唬她,马菲说话那可是说到做到,别我正高兴呢她一把上来把我兄弟毁了,那我可真的要一辈子老处男了。
看了看台子上面,一个奇怪的仪器正闪着红灯,想必这就是信号屏蔽器了。
王涛的身影一直没有出现,看来他对自己的后手是非常有自信的,估计在昨天他就早早的下山走了。<>
花了一个小时下到山脚,我看了看那两只已经死的僵硬的大雕,本来我说要把它俩拿上火架烤了吃了,可是想了想这俩雕其实挺感人的,于是放了一把火把它俩火化了,免得到时候葬身野兽的肚子。
可是,将近一天没有吃东西,我和马菲已经是饿的头晕眼花,好在吱吱这个时候体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一溜烟的它找来了几个又苦又涩的果子。
这几个果子虽然又苦又涩,但是没有毒,而且吃了之后体力恢复了好多,于是我和马菲继续向外赶去。
在当晚三点多的时候,我和马菲终于回到成都。
在回来的时候还生了一点小意外,那就是我的血浪。
出来的时候虽然是坐到飞机,但是成都这边我们毕竟是认识的,家里经常从这边走,一些违禁品只要不影响交通都是可以带的。
但是东北那边我们又没有什么交集,血浪这么大一把杀气,光是看着就够吓人的,安检自然没有通过。
好在马菲嘴巴也够厉害,血浪最后走货物通道一同运了回去。
到达成都,我看了看天色,此时夜深人静万家安睡,于是我断了立马找上门去制作护身法器的念头。
第二天一大早,我打通了韩成的电话,电话一响那边就接通了,想必这些日子他一直都在等我的电话吧。
说了一个地址,我让他把蓝田玉送到那个位置,于是挂断电话。
看了看马菲的房门,我给她了条短信,我告诉她昨夜没休息好先继续休息,我这法器只需要几个小时就可以制作出来,她就不用跟来了。
短信刚过去,马菲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我本以为她要跟上来,没成想居然是要跟我告别。
“我走了!”
“走?走去哪?”
“青海!”
终究还是一个人去了,我终究还是没有和她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