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的时候,这才现这只手掌上面的皮全都掉了,血肉模糊的手掌上鲜血如同水龙头一样往下流。
疼!
直到这时,手上才有疼痛传来,十指连心,而我现在整个手掌心的皮全都被硬生生的拉掉了,此刻停顿下来疼痛慢慢清晰,一瞬间我感觉手掌疼得几乎要掉了一样。<>
此刻山崖上雪花飘零,呼呼的寒风直往骨子里面钻,可是我丝毫没有感觉到寒冷,相反我因为疼痛浑身汗水直往下流。
好在我下来的时候考虑到王涛身上可能负伤,所以带的有紧急医疗包。
摸了点止血的膏药,纱布粗略一裹,甚至顾不得身上其它位置的伤势怎么样我蹲下来看向马菲。
马菲双目禁闭,脸色有些苍白,那是现在冻得,从呼吸和脉搏上来看并没有生命危险,手掐在她的人中上,不一会儿她幽幽的醒来。
“还好你醒来了,要不然我正考虑着要不要对你做人工呼吸呢,那样我就亏大了!”
见马菲醒来我打趣道。
“什么亏大了?”马菲疑惑的看着我。
“要不然我珍藏了二十多年的初吻就要这样献出去了!”
马菲愣了愣,随即她仰天哈哈大笑,边笑还边捂着肚子,竟好像笑的肚子疼。
我郁闷的看着她,虽然这个笑话有一点笑点,但是笑成这个样子就有些夸张了吧!
“你…你初吻?”马菲指着我抹了一把笑出来的眼泪,“你初吻不是在卧牛村的那个晚上被我拿走了吗?你现在还有什么初吻,你个老处男!”
“啊?”有这事?我仔细想了想那天晚上,好像最后的时候马菲一下子向我靠近,紧接着嘴唇上一点柔软飘过,好像我的初吻确实是在那个时候……
“哼,老实交代,你用这招骗了多少小妹妹,我现在都怀疑我上次拿的是不是你的初吻,指不定你个闷骚男在小时候就不知道把初吻给哪头母猪了!”
我:“……”
“咛!!!”这时,山崖下面一声鹰啼声传了上来,我俩往下一看,活着的那只血色大雕带着滔天怨气从下面冲了上来。<>
噌!
血浪出鞘,只要这扁毛畜牲敢靠近,我绝对会让它们做对苦命鸳鸯。
这只大雕知道危险,它虽然怨气滔天,但是并没有莽撞的冲上来,它呼扇着翅膀绕着我们来回飞,看着它那凶狠的眼神,估计只要我们露出一个破绽,这扁毛畜牲就要冲上来!
见血色大雕暂时不会构成威胁,我低下头看向马菲。
“你怎么掉下来了?”
“我?我怎么掉下来了?”马菲一听异常生气,她怒视我一眼,“你找的什么人,这么阴险的人你居然就没有一点点的防备!”
“我找的人?你说的什么意思?”我一下子被她的话给绕晕了。
“你不是问我怎么掉下来的吗?我现在告诉你,我就是被你那个信任的引路人王涛给丢下来的!”
“王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