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咬住了兵马大元帅。
我们的沈大人,已经吓得魂不附体。
好在许天衣眼疾手快,在蝈蝈要下死手的时候,即使拿一根木条将其牢牢摁在盆地,不让其动弹丝毫。
我们的沈大人已经暴跳如雷:“许天衣!你无赖!你個混蛋东西,居然拿蝈蝈儿来跟我斗蛐蛐!快让你的蝈蝈放开我的兵马大元帅,别要死啊!啊啊啊!”
看着脸色不正常地发白的许天衣,沈曼曼就要动手跟其打架。
从刚才对方扯他扣子时,他就看出了许天衣像是大病初愈。
哼,我沈曼曼本想着不跟你一般见识,你倒是好,居然还变本加厉,敢对我的兵马大元帅动手!
然而,刚捋起袖子,我们的沈大人就立马服软了:“别别别,别松手,一松手它就把我的兵马大元帅咬死了啊!”
许天衣重新用力,将蝈蝈摁住。
“我赢了,你是不是该愿赌服输了?”
“你赢了?”沈曼曼气得七窍生烟,“你哪只眼睛看见你赢了?拿一只蝈蝈来跟我的兵马大元帅打,这也就赢?伱怎么不逮一只猫来?”
“答应打一场的是你,我又没说我这罐里是蛐蛐。”许天衣一脸真诚之色,“我真没说过,我说了吗?”
“你!”回想一遍,确实没有听到对方说过的沈曼曼,怒不可遏,“你这是在玩文字游戏!不要脸的混蛋!”
“嗯?”许天衣送了几分力道。
“别别别!”
“我没骗你是真的吧?嗯?”
“是。”无比心疼自己兵马大元帅的沈右侍,满脸屈辱。
“不够诚恳。”
“你!”
许天衣又要松手。
“是是是!你没有骗我!”
“那我们的赌局作数吧?”
沈曼曼不说话。
许天衣又要松手。
“作数!作数!作数啊!”欲哭无泪的沈大人,立马大声说道。
许天衣将蝈蝈弄回罐子里,兵马大元帅死里逃生,一身斗志荡然无存,萎靡不振地趴在盆里。
“沈右侍是知道我许天衣为人的,回头不认账没关系,后果会怎么样,沈大人心中有数,我就不多说了。我觉得嘛,不少官员,还是好奇沈大人光着身子是什么样的,应该是乐见其成。”
沈曼曼咬牙切齿,却又无力反驳,小心收起自己的兵马大元帅,那模样,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小娘子。
许天衣走了,留话说找个时间与沈曼曼好好聊聊。
望着许天衣离去的背影,沈曼曼怒火攻心。
想他好歹是朝廷堂堂从二品大员,如今就这样被赤裸裸威胁,悲剧啊!
“阴沟里翻船了!啊啊啊!”
越想越气的沈大人,实在忍不住了,发泄地一脚用力踢在了梁柱上,疼得抱着脚坐在地上,呲牙咧嘴。
管家先生的运气是真不咋地,这个时候又凑巧进来了。
然后就是自家大人的咆哮:“滚出去啊!”
管家连滚带爬地跑出屋子,口里念着:“天爷爷保佑,天爷爷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