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秋知道自己身单力薄,本不再坚持自己是赵木徒弟,不想打乱师傅计划。是的,看到长华派强势到来,他以为师傅有计划。
长华派他知道,星州第一大门派,连州主府都要给他们面子。长华派高手林立,在江湖上声名显赫,是正派名门。
可是现在,师傅的计划竟然是自尽,这让沙秋再也无法接受。他大喊着“师傅”,冲到赵木身旁抱起师傅身体痛哭。
你们逼死我师傅,我一定不会忘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长华派,不管是十年还是二十年,我都要为师傅报仇!
沙秋在痛哭,心中在发誓。
“你就是赵木的徒弟?”肖掌门威严地问。
沙秋昂起头,怒视对方,回答得铿锵有力:“我就是赵木的徒弟沙秋,有什么尽管冲我来。我师傅不怕,难道我这个徒弟会缩头?”沙秋指着自己的脖子说:“有本事你拿刀往这里砍。皱一下眉头我就不姓沙,不叫沙秋,不配做赵木的徒弟!”
穆婉婉着急了,她不顾一切冲过去解释:“不,他已经不是赵师叔的徒弟了。他们已经割袍断师弟情义,那里,那块布还在擂台上。”
她怕肖远山不相信,又补充说:“我没说谎,我是穆掌门的女儿。大家都看到了,他们可以做证。你们说是不是?”
穆婉婉看向罗天派的人,目光一一扫过,希望有人能够站出来说话。可是没有人帮她解释,那些人的目光躲闪,仿佛没有听到穆婉婉说话一般。
“你们倒是说啊,只是说句实话就那么难吗?你们还是不是男人!枉你们平日吹嘘自己多么英雄多么豪杰,连句实话都不敢说,你们有什么脸面对罗天派师祖先辈!”
“住嘴!”穆轲对穆婉婉怒吼。
“父亲,你贵为掌门……”
“噼。”一声脆响,穆轲的手打在女儿脸上。他心里气啊,这个女儿真是被宠坏了,什么事情都不知轻重。不教训她,以后恐怕都要翻天。
沙秋放下师傅尸体,站到穆婉婉面前。怒对穆轲:“穆轲,你身为罗天派掌门,却打自己门人打自己女儿。实话不敢说也罢,竟然连自己女儿说实话也打。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当一个掌门!”
沙秋环顾罗天派众人说:“掌门是什么?掌门就是要维护自己的门人。是,我已经不是罗天派的人,他可以不维护我,你们也可以不维护我。可我就问一句,穆婉婉可有说错?穆轲凭什么打她?”
“一个长华派而已,就让你们怕成这样。还说什么闯荡江湖,为罗天派发扬光大为自己扬名立万。你们连女人都不如,练武都练成狗/屎。”
他看向肖掌门:“长华派很厉害,高手如云。捏死我就象捏死一只蚂蚁,可又能怎么样?他能捏死天下所有蚂蚁吗?你们就算证实赵木已经和我断绝师徒关系,我也不会承认。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可以不认我这个徒弟,我却不可以不认他这个师傅。”
“长华派会不会为难我,我不知道。但就算刀架在我脖子上,我还是大声说,赵木就是我师傅!”
穆婉婉一直在旁边扯沙秋的衣服,让他不要说,可是沙秋没有理会。此时沙秋说完,转头抚摸穆婉婉被打肿的脸。深感愧疚地说:“婉婉,是我连累你被打,对不起。你父亲从小就疼爱你,从来没有舍得打你。今天因为我的原因打你,你不要怪他。”
又转头对穆轲说:“穆轲,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不再纠缠她。她只是一时糊涂,希望你还会象以前那样疼爱你的女儿。”
“不,沙秋,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穆婉婉眼泪直流。
沙秋最后一次握紧穆婉婉的手,“婉婉,这是我最后一次握你的手。虽然我不想放开,虽然我很想永远这样握着,但是我知道,我不能那样自私。人生如梦,世事难料。没想到从今天开始我们的路会从此分开,无法再重合。忘了我吧。”
沙秋狠心放手,过去抱起师傅的尸体离开。他要把师傅埋葬,让他入土为安。如果长华派来阻止或要带走他,他就反抗到底。
穆婉婉想跟去,却被穆轲拉住。
肖远山哈哈大笑说:“沙秋?你以为我堂堂名门正派长华派会因为你重义重情重孝而杀了你吗?你放心,长华派不会动你分毫。相反,如果你想加入长华派,我作为掌门第一个欢迎。如果你不愿意来长华派,我们也不会为难你。怎么说得象生离死别似的,传出去岂不是让武林中人误会我长华派。”
长华派年青一代杰出弟子周仓识机说道:“掌门说得极是。我长华派光明正大,怎么会做那样的事。那个沙秋自以为他很重要,真是井底之蛙,掌门不必为此生气。门内还有重要之事,不如掌门先行赶回门派?”
肖远山暗暗点头,这个弟子很会说话。此时正是由他说话才最合适,说错也是年青人不懂事。既然赵木已死,留在这里已经没有意义。罗天派也不会欢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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