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去点着那些湿草……”操弋吩咐道。
这次官兵们虽然心里还是打着许多疙瘩,却不敢再多问。都在心里暗暗嘟囔,他娘的,谁知道这姓操的老小子,在玩什么花样。
他们只好照做,在他们看来,大伙这般做,就象傻孩子用自己的尿和泥,根本就不是懂事大人应该干的事。
操弋却在一旁催促。
“快点……记住……不能让湿草着了火……要生出烟来……而且烟是越浓越好……”
一众官兵按照操弋的吩咐,把自己手中尚有些火苗的火把放在墙角,抓一大把湿草盖上去,等待它们被热烘烘的火苗烤干,快要泛出火苗之时,立刻再用新的湿草扑灭。如此一来,浓烟便生出来。没有用了多少工夫,偌大一个正厅里,全是这帮官兵捂着鼻子发出的咳嗽声。
操弋急着又在一旁扯着嗓子大喊。
“赶紧用衣服捂住自己的嘴巴……浓烟慢慢就会散去……”
此时的官兵们被浓烟熏得眼睛流泪,有怒不敢言,只能在心里继续偷骂。他娘的,姓操的老小子说得轻巧,这么多的浓烟怎么会少?如此下去,非把我们给熏死不可。
就这样,一众官兵一边咳嗽一边眼含热泪。奇怪的是,片刻难忍的工夫过去,还真应验了操弋的话。那些把人熏地上气不接下气,眼睛流泪的浓烟,竟然奇迹般地慢慢变薄变少。
官兵中那些脑筋转得极快的,顿时恍然大悟,还不忘拍操弋的马屁。
“操大人英明……这面墙后面必有暗室……”
操弋自然得意地大笑,干脆不用衣服再捂鼻子,扯着嗓子给自己的一帮手下打气。
“好样的……待这些浓烟钻进密室……那些革命乱党就会象地老鼠一样……灰溜溜地钻出来求饶……”
一帮官兵听了,顿时来了精神。也都学着操弋的样子,不捂口鼻。更有甚者,还赶紧脱下衣服,将浓烟罩在墙角。想着不要让浓烟浪费,全部都替自己钻进那还未见过的密室里。
待所有的浓烟散尽,一众官兵被熏得够呛,每个人脸上象是刚刚从煤矿里出窑回来,只有张口时,牙显得格外地白。
操弋提了提精神,揉了揉自己有些掉泪的眼睛,继续扯着嗓门嚷道。
“弟兄们……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我们好来一个守株待兔……”
官兵们早就受够了,就象被从鱼缸里捞出太久的鱼,又重新放回鱼缸里一样,呼哧呼哧地大口喘着气,而此时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
“革命乱党马上就要露头……我们可算也快熬到头了……”
于是,他们每个人都举起了手中的佩刀,等待这那面怪墙突然打开,窜出一群狼狈不堪,求生不能求死不行的革命乱党。
可大概一刻钟过去,他们手中的佩刀都握累了,却丝毫不见那面怪墙打开,或是后面发出响动。就在这时,屋外却传来了那少主的怒斥……
继续磨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