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悉数抓获……”黑衣人跟着笑着说道。
操弋听后点点头,起身推开窗台往外瞭望。
“此地的天气真是诡异……刚才还阳光明媚……这会就已经是乌云密布了……”
“贤弟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也变得象文人骚客一般多愁善感?”黑衣人笑着又问。
“兄长说笑了……在小弟眼里……那帮文人骚客比山西的老陈醋还要酸……小弟可没有工夫多愁善感……”操弋冷冷地回道。
“莫非贤弟是在担心我们派出去的人?”黑衣人恍然大悟,急于求证。
操弋指了指窗外密布的乌云,随手点亮了油灯。
“不错……这诡异的天气……人就象摸进了黑夜……我们派出去的人……恐怕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黑衣人连连称是。
“贤弟的顾虑不无道理……不如这样……我们再在外围派一些援兵过去……”
“兄长的提议甚好……我们必须立刻吩咐下去……”操弋冷冷地说。
“好……此事交给为兄……”黑衣人接过话,出门布置……
那帮陌生面孔刚刚踏上楼梯,不知何处传出一阵清脆的枪响。楼上楼下的病人,瞬间如惊弓之鸟,个个都抱头乱窜,顷刻间汇成一股人流。那些陌生面孔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他们还没有来得及脱身,已经被惊慌失措的人流裹挟。更有甚者,被盲目的人流踩在脚下,嘴里还发出阵阵哀嚎。国医馆里的场面一片混乱,已经失控。刚刚腾出手来的一个陌生面孔,实在无奈,干脆从腰间摸出早就准备好的手枪,又冲屋顶开了一枪,嘴里还扯着嗓子大喊。
“谁敢作乱……格杀勿论!”
有了这一声枪响撑腰,那些惊魂未定的百姓顿时被震住,都乖乖地呆在原地。那一群陌生面孔立刻从人群中重新汇集在一起。
“别让嫌犯跑了……”他们中带头的吼了一声。众人便兵分几路,有人上楼,有人闯入后院,为的都是拿人。
可是令这帮陌生面孔感到惊讶的是,楼上的诊室里空无一人。甚至就连国医馆的后院,仅仅也只看到那四口昨晚刚刚用罢了的棺材。
他们手里握着枪,又重新聚集在一起,每个人急得破口大骂。
“他娘的……这老天爷也是拦偏架……非就在这个时候阴天打雷……”
“可不是……那帮嫌犯定是趁机逃跑了……”
“他们跑了……我们手下的这帮弟兄……可就惨了……”
看到一帮同伙只是发着牢骚和埋怨,其中一个举起手中的枪,愤愤地向众人呵道。
“他娘的……老子们有枪……我就不信那些嫌犯能跑远了?骂有什么用?再这么骂下去……我们的脑袋都得搬家……”
“可你说怎么办?”有人问道。
“能怎么办?出去追啊……”那人应了一声,示意众同伙跟上自己,冲出了后院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