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船窗内,传出一阵阵饮酒和吟诗的声音,时不时还有叫好声,似乎里面的人不少,傅秋的目光锁定在了床板上,一位文绉绉,对月吟诗的书生,他身上穿的,就是阳春书院的衣衫,他露出笑容,客气道。
“阁下,敢问顾春棠才子可在船上?”
书生年纪不大,二十岁左右的青年,手持羽扇,摇头晃脑,他颇为高傲的看来,淡淡道。
“顾师兄自然在船上。”
傅秋并不计较他的态度,笑呵呵道。
“那还请阁下,能帮在下通报一声,就说傅小布久仰顾才子大名,希望能够一聚。”
闻言,青年立刻露出一抹不屑和鄙视之色,丝毫不加掩饰。
“我师兄是你这种人能够见的吗?每天想要请他见面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几?傅小布,更是听都没听说过!”
傅老及陶阳等人,脸色逐渐变冷!诚心邀请,小小书生却敢尖酸刻薄?就连慕容雪的眉头也微蹙,微微不满,这阳春书院的人太高傲了,一点没有读书人的礼貌,连带着,她对顾春棠都有了些许反感,青年毫不在意,自诩才子,高傲道。
“你走吧,别自取其辱了,顾师兄不是你能见的,这船上都是学识渊博,才情无双之人,不接待陋客。”
这句话,彻底惹火了陶阳等人!
“混账东西,刁奴!是不是想死!”
陶阳破口大骂,就要抽刀,傅秋眼疾手快拦住了他,一是不想暴露身份,二来,是不在乎这个小书生,正所谓“天子之剑,不斩苍蝇!”
“哼!你还敢拔刀?果真是一群莽夫!我阳春书院是什么地方,是你们逞凶的地方吗?赶紧退去,否则本公子就报官了,下了大牢可莫来哭诉!”
傅秋再好的脾气,此时也忍不住回怼,道。
“在下的确是莽夫,但你们阳春书院也未必见的人人都是才子贤能,至少来说,嘴巴有些臭。”
青年闻言,勃然大怒,怒吼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骂我?你知不知道我是阳春书院的人?傅小布是吧?我定要写诗骂你!”
傅秋不屑。
“你还不够资格,让顾春棠出来吧。”
青年鄙视一笑。
“找我师兄是吧,好!”
他忽然冲着两岸大喊。
“诸位,请看过来!这有个嚣张跋扈,自命不凡的家伙,竟然要挑战我的师兄,顾春棠!还说要跟我师兄斗酒诗百篇!”
“这刁奴!气煞我也!”
陶阳气的满脸通红,自己主子什么时候说这话了,这叫血口喷人!青年的话,响彻四周,两岸才子佳人投来目光,只因为顾春棠名气太大,隐隐有大夏第一才子的苗头。
“嘶……这人是谁啊?竟然敢挑战顾春棠?”
“难道是秋月书院?不对啊,秋月书院跟若水书院的人都不在这里!”
“胆子也太大了,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快去看看,马上有好戏看了!”
许多游玩的读书人眼中爆发光芒,马上租船前来看热闹,同时,阳春书院的人全部从船里走出,为首一人,一袭青衫,面容俊朗,儒雅随和的外表下,有着一股透彻心扉的书生气,不迂腐,极具朝气!跟刚才那个“刁奴”比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