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那三人自然不知晓,还以为他施展了什么秘法才能够使出这厉害无比的招式呢,哪里想到他竟然还是一个念武双修者。
那将他们逼得差点自爆的蝗虫风暴,在他手中如同土鸡瓦狗一般不堪一击。
数以千万计的蝗虫风暴,逐渐的减少着,一波又一波,不一会就被清理了一大半,此时众人才堪堪能够看清外面清澈的天空,遮天蔽日的蝗虫已经消减了许多。[万道独尊]420420
就在他们的眼神流露出一丝欣喜之色的时候,林修却突然“咦”了一声,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望向远处的天空。
“怎么了小尘?”
颜茹雪一直关注着林修的动静,见到他的脸色变化,不由得问了一句。
“呵呵,看来我们这一次倒是受到了无妄之灾啊。”
林修的苦笑一声,随着他的话音刚落,只见远处的天边突然出现了一层黑压压的云层,迅速的向着他们这边冲来。
“这,该死的家伙,原来那些蝗虫,竟然是被这些家伙追赶过来的吗?”
黄博三人也发现了天边的异变,不一会,那片云层便出现在他们的眼中。
只见那哪里是什么云层啊,竟然是数不清的由妖禽组成的大军,这些妖禽每一只都有数丈大小,浑身漆黑之色,飞行之际,发出了让人心神动摇的呱噪声,不一会就出现在他们的上空。
这些妖禽浑身漆黑,仅有头顶有一摄白毛,两只眼睛通红无比,散发着暴戾之气,它们往着蝗虫之中几个冲掠,一下就将余下的蝗虫消化得干干净净。
之后,它们高高掠起,盘旋在林修五人上空,眼神不善的盯着他们。
“这,这下完了,竟然是血眼白头鸦!”
黄博的嘴皮颤抖着,眼中全是绝望之色,由悲入喜,再由喜入悲的冲击,让他们一个个失去了求生的意志,眼神之中毫无生气。
“罢了罢了,没想到我们出师未捷身先死,这一次看来是在劫难逃了啊。”
萧煜与和祺二人也是一脸灰败之色。
林修脸色有些古怪,他问道:“这血眼白头鸦难道很恐怖?”
萧煜如同看向一个白痴一样的看着他,道:“血眼白头鸦生性凶残,乃是庞大的群居妖禽,它们的实力或许仅有大地级甚至是武者级的实力,不过它们却有着不小的心智,能够发挥出可怕至极的攻击力,有时候连行星级的强者碰到它们都要退避三舍,没想到。。。我们竟然碰到它们。”
“行星级?这么说,它们岂不是这云幽原的一霸?”林修挑了挑眉头,问道。
一大早,南宫煌便从亲信口中听说了昨夜凤家大宅发生的异事。
刚下早朝,凤清风便匆忙来到了书房,一字不落的把事情远远本本的汇报给了南宫煌。
七香虹,紫光?怎么可能?!要知道,在陵南王朝,紫色可是王者的象征,一个痴傻女,怎能配得上紫光。难不成有什么变数。
“那现在,凤可熙到底是生是死。”南宫煌扣了扣桌子,问道。
“回圣上,老臣见我那孽女脸色已经恢复正常,毒貌似是已经解了,而且……”凤清风弱弱的答道。421
“而且什么?”
“而且,那孽女脸上的胎记也消失了。”
胎记消失?怎么可能?长这么大头一次听说胎记可以消失。
除非,那根本不是胎记,是由毒素引起的毁容。那凤可熙的痴傻也是因为此毒么?
那人给她下七香虹,怕不是为了害她,应用来救她。
以毒攻毒的招数,他还真的下得去手,也不怕一不小心,反而毒死她吗?如此孤注一掷要救活她,她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一藏就是十几年?
既然如此,那最初狠心下毒的又是谁?
连凤清风都说,凤可熙的“胎记”是从小就有的,更没听说过她是长大后才变得痴傻的。
一个人对娃娃下手,到底是有何居心?
可她若是真有什么秘密,那仇家为何不直接要了她的命,反而这么大费周章的做这些无用功,到头来竟然还被人破解了。
他才不相信,一个给娃娃下毒的人,会怜悯她的性命,从而饶她一命。
看来自己忽视的东西,真的是太多太多了。
纠结了半天,南宫煌还是想不出个中缘由,但是唯一一点他可以确定,就是这步棋自己算是失算了。
且不说其他,就凭她凤可熙全身能散发紫光这一事,已经让她风生水起,得此女非祸即福,而且利远大于弊,这么一个好机会,朕岂能白白便宜了十三弟?!
可是,这君无戏言,可如何是好?不如……
“凤清风,你女儿重生应该是一件喜事,朕倒是想亲眼见见这奇异女子,不如明天,朕大摆宫宴,你携其女与朕见上一面,朕也叫上十三弟,咱们看场好戏。”南宫煌目光灼灼的对凤清风说道。
“臣遵旨,可是,皇上,依老臣看,您莫非……”凤清风看这南宫煌,不会是想自己娶了凤可熙吧。
“这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若是十三弟不想娶,那朕自然是不嫌弃,而且,这对于我们不都是更有利的么。”南宫煌淡淡一笑。
“那老臣先告退了。”
南宫煌抚了抚衣袖,凤清风便下去了。
南宫煌有点期待了,这个凤可熙,到底还能带来多少惊喜呢?
若是知道她只是一缕来自异世的孤魂,他们还会那么期待么?
你在戏中看戏,我在戏中演戏,分不清是演戏的导了一场好戏,还是看戏的演了一出闹剧。无论是好戏还是闹剧,惹是非的从来都是自己。
识海之中,也因为这道声波攻击翻起了滔天巨浪,神婴倏的眼开双眼,结了几个古怪的印法,顿时一股压力从他身上漫延而出,瞬间笼罩了整个识海。
滔天的巨浪轰然落下,重新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