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包办了西凉军中的一半文职工作,让那小丫头入了王府,他们也能安心些。”
朱璋忽然说道:“你这做父亲的如此包办婚姻,就不怕你儿子恨你?”
王守一直接下了一子,骂道:“没有你这个纵容的师父,那混小子能这样?好好的一个王府公子,当街拦截百官,送女人。还跑到当朝大员家里,讹诈钱财,殴打朝廷命官。也就你这样的师父能够教出这样的徒弟。”
朱璋忍者笑,说道:“这我可没教他。明显是你儿子骨子里自带的。”
王守一哼了一声,直接将一把棋子丢在棋盘上,将那局马上要输的棋局搞乱,骂道:“不下了,这混小子哪怕有一点像我,也不会这样。”
朱璋显然熟知西凉王的个性,也不拆穿,只是笑骂道:“这小子耍赖的这点,绝对是跟他父亲学的。”
王守一和他相识相知二十年,当下也不脸红,说道:“我哪里耍赖了,只是气不过那罢了。”
朱璋被他悔棋也不是第一次了,当下收拾起棋盘来,说道:“北牧最近似乎动作很频繁,凉王还是早做准备。”
王守一站起身来,看向了门外的蓝天,说道:“还能有啥准备,二十年了也不知打过多少次了,继续打呗。都已经被赶出中原那么久了,还能掀起什么风浪不成?”
西凉王府旁的小院内,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李明义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这一日,他正在院子内练拳,魏兰则在一旁躺椅上抱着一只猫,一边撸着猫,一边看着他练拳。
李明义所练的拳法并不华丽,只有简简单单的八招,却是厚重无比,招招致命。
魏兰看了一会,打了个哈气,有些无聊的说道:“你这拳练得,还不如街边耍猴的好看。怪不得会被人打成那样。”
李明义没有搭理她,这几日他们已经混的熟了,也相互了解了一番,这种互损的玩笑话也开的多了。
李明义将这一趟拳打完,才说道:“耍猴的可没我帅。”
魏兰显然见识过他的无耻,翻了个白眼,说道:“帅有什么用。耍猴还能赚钱,耍帅能赚钱吗?”
李明义大言不惭地说道:“能啊,哪一天被富婆看中了,不就能包养我了。魏兰大富婆有没有兴趣包养在下。”
魏兰打了个哈气,没好气的说道:“你全身气血亏空,我包养你有何用?再说,我也没钱。”
李明义又一次端起拳架,准备再练一遍。
“你有这么大的院子,怎么不算是富婆?”
“这是王明理给的嫁妆,拿了休书我要还回去的。”
李明义没有搭茬,又一次将拳练的呼呼作响。又打完了一趟拳,感觉周身气血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之后,李明义才开口问道:“你拿了休书,以后没有钱,怎么活?”
魏兰在那逗弄着猫,说道:“我出去行医治病啊。我这一身医术,难道还养不活自己?”
李明义看了她一眼,总觉得她有些太过于理想了。不过看她这两日心情不错,也就没有拆穿。
这时有人前来敲门、李明义想也没想便走过去开门。这两日总会有王府的仆人将一些日常用品送过来,屋内的两人也都习以为常了。
李明义打开门就看到了一个中年管家。管家一看到李明义,立刻兴奋的说道:“小少爷你伤好了!”
李明义一愣,赶紧说道:“瞎喊什么少爷,叫李公子。”
管家被他说得有些迷糊,但在李明义那双略微带着愤怒的眼神注视下,还是乖乖的喊道:“李......公子?”
李明义听后,瞬间有了笑颜,问道:“福伯怎么亲自来了?”
那被福伯的管家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说道:“少......李公子,朱先生让我今日把这封信交给你,或者是少夫人。”
魏兰此时也来到了门口,自然将他们主仆的话都听在了耳里,却也没说什么。她现在可是自认对李明义十分了解了。
李明义接过信,福伯又问道:“不知少爷和少夫人还缺什么,我让人送来。”
魏兰抱着猫,说道:“倒是不缺什么。那信是朱先生让你送来的?他人呢?”
福伯说道:“朱先生有事离开凉州了。”
魏兰瞬间有了好心情,赶忙问道:“是不是去找王明理了?”
福伯一愣,看向了一旁正在看信的李明义。李明义赶紧说道:“福伯,没什么事你就先走吧。我伤还没全好,还要养个几日,让他们不要来打扰。”
福伯立刻心领神会,赶紧点头答是,直接转身离开。
魏兰有些狐疑的看着匆匆离去的福伯,喊道:“什么意思,朱璋去哪了?”
只是那背影匆匆一点都没有停留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