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今后有瑕可来寺里探讨佛法。”
“一定一定,苦戒大师我还要去宫里上差,就先走了。回头再来感谢贵寺。”
秦牧玄站在寺门外向苦戒大师道别,昨日经历的那一幕,让他受益匪浅,晚上在禅房里打坐练功之时,能明显感到心境平和了许多,平日里运行不畅的地方,也能顺畅运行了。
这就是所谓的练功先练心的意义吧。心境平和,百事通达。
“妄戒师兄打理好法事所需法器,既会下山与贵宅做一场七日水陆道场。保施主家宅安康,顺心遂意。”
“什么,七日法会!!”
秦牧玄震惊了,到底是专业人士,还以敲敲木鱼嚎两嗓子经文就完事了呢。
“正是七日,需先斋戒,沐浴,而后诵经、设斋、礼佛、拜忏,所需七日,所费颇多。”
秦牧玄嘴角抽了抽。
“小钱啊。”
“大人在,你全程负责水陆道场的事,所有花费该多少给多少。”
秦牧玄表现的可大方了,像是一个虔诚的檀越。
“是,大人。”
“大师啊,天不早了,我该去上差了,回头对贵寺定有重谢,先走了。”
“谢施主......”
苦戒大师再抬头时已不见了秦牧玄的踪影,山道上一路烟尘滚滚。
“银纸,偶的银纸!!”
秦牧玄一边狂奔一边心在滴血,七天,整整七天,这得花多少银纸,买房省下的钱都送给佛祖啦!!
秦牧玄似乎看到释迦牟尼佛祖在天上看着他撵手一笑。
“施主,感谢惠顾。”
一直到给太子上术数课秦牧玄都没有回过神来。
“今天秦夫子脸色不太好啊。”、
“是啊,是不是生病了。”
“我看是丢银子吧,你看他那愁容不展的样子。”
平日里挤在窗外的女孩子们小声议论着,秦牧玄听到了也好像没听到。
没精打采地讲完了这堂课,秦牧玄如幽魂一般在花园里飘来飘去。
“秦将军,秦将军。”
秦牧玄回头看向来人。
“哎呦~~我的妈呦”那人差点吓得栽一跟头。
“秦将军,您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白,吓死咱家了。”
“哦~~是陆公公啊,怎么,陛下召见我吗?”
“正是啊,秦大人,您没事吧。”
“还好,走吧,见陛下去。”
秦牧玄强打精神。
“哎~~秦大人请随咱家来。”
陆公公在前一路,秦牧玄黑着个脸在后面跟着,一路去往了御书房。
“吾皇万岁万万岁。”
秦牧玄单膝下跪行了个军礼。
“秦卿,快起来吧。”
秦牧玄起身。
“陛下今日气色极佳,想来身体已是大好。”
赵钦坐在龙椅上,手里拿着一本奏折。
“还行吧,朕也是这劳碌命,刚好点就要处理积压这许多折子。~~~”
赵钦说完还长长出了口气。
“陛下,您似乎有忧愁之事,说来让微臣听听,看看是不是与微臣有一样的忧愁。”
所谓人活世间难,世间苦痛大抵相同。秦牧玄似乎猜到了皇帝的忧愁。
“哦~~有趣,就知道你小子和别人不同。这样吧,咱们各自把事情写于纸上,在一起验看是否相同,可好。”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赵钦也算摸着秦牧玄的脉了,君臣相处越发的融洽,赵钦说话也不再拿腔拿调了,随意了许多。
“陛下,一切都听您的就是。”
秦牧玄也露出了会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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