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萧羽墨颔首,潇洒地一展折扇,悠闲漫步起来。
“姐姐,你确定那人一定会来吗?”
栖凤楼三楼木花窗之后,一个古灵精怪的女子透过窗格看向桥面上络绎不绝走过的公子少爷们,问向身旁的女子。
“消息已放出,势也做足了,一切听天命吧,爱来不来,懒得费那么多心思,只要多加留意,谨慎行事就行了,别指望那人能怜香惜玉。”
那女子慵懒地倚在窗边案几上,说话吐气如兰,声音魅惑众生。
“以那人的才名,应该会感兴趣的吧?”
古灵精怪的女子自言自语,似乎在为那人寻找前来此地的理由。
“别抱太大希望,你们因着几首好诗词,就把他看成什么文人雅士呐,那家伙可不是普通人,小心被他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慵懒女子换了个姿势又瘫成了一团。
“不管怎样,姐姐也需准备一下,表演快开始了。”
古灵精怪的女子无奈地看着倚在案几上似乎睡着的,尤物般的绝美女子。
秦牧玄几人信步走进栖凤楼大堂,这里广阔高挑,两根二人合抱的巨柱撑起了整个挑空的大堂,站在堂内可直接看到三层的回廊,显得极是高大华丽。
几人在热情的女侍引领下,坐在了大柱旁的一桌边。从这里可以纵览整座大堂。
王谦不无得意地说:“这可是上座,我让我爹通过关系才定上的,换作旁人,单单预定都得排到五日以后去了。”
“让礼部尚书去找关系定青楼的桌,这都是咋想的!......好吧,你高兴就好。”
秦牧玄听得眼皮直跳,实在无法理解这些纨绔的行事风格。
秦牧玄又感到被犹如探照灯一般的目光一扫而过。
“羽墨兄,羽墨兄......”
“好吧,.....算了。”
秦牧玄本想提醒下萧羽墨,转头一看,萧羽墨的注意力全在桌上摆放的瓜果点心上。
算了吧,好在盯视之人已不再注意这里了。
秦牧玄假装无意地扫过二楼阳台,入眼的是一个蒙着面纱的窈窕女子,她倚着围栏正往下张望。
“是她吗?高手吗?感受不到。直觉既感受不到危险,又无敌意,或许是多虑了,仅仅就是个女护卫吧。”
秦牧玄丢了个干果进嘴里,和严安霖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姐姐,那个公子好帅啊,就是那个吃东西,模样着实让人着迷啊。”
古灵精怪的小女子双眼冒着心看向楼下的那个男子。
“啥眼神,分明是个女人,这都看不出。”
“女人!!不是吧,京城里的世家公子小姐玩的都这么花吗!女子也逛青楼的。”
“我不会看错的,那身形绝对是女子无疑,至于女子逛青楼又有何不可呢,只要给银子,太监来了我们也照样接待,不是么?”
“好吧,姐姐说啥就是啥了。”
“旁边那位也不遑多让啊,今夜帅哥云集呢。姐姐别告诉我那也是个女人。”
“那是男人,你看他的个头,女子哪有那般高大的?自以为我没发现,将才他还偷瞄我,这才是正经男人,不像旁边的,只顾着吃。”
蒙着面纱的女子倚着栏杆再次望向楼下攒动的人头,身旁的小女子也跟着望去,半晌后,说:“还是没发现那人啊,马上要开始了,不会没来吧。”
“没来就没来吧,正常表演吧,我乏了,先去小躺会儿。小霞,出场时记得叫我。”
蒙着面纱的女子说完,如水蛇一般地游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