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老哥叫的龙开山心头一荡,暖流涌上心头,龙开山道:“先贤说他的目的是让事情回到他那个世界本来的样子,而能给予我们的则是在地球毁灭之日带我们超脱,并永久的活下去。”
“虽然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但你不想这样?永久的活下去好像是帝王永恒的追求吧。”
龙开山摇摇头:“我不想,我又不是帝王,人活一世草木一秋,一辈子看足了戏演够了戏,活得精彩绝伦就够了,永远不死岂不是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了?我看他神经兮兮疑神疑鬼的,估计连自己都危在旦夕,给咱们吹大泡泡不过就是为了让咱们替他办事罢了。再说,他不过是个人,又怎么能够全知全会呢?先贤?反正我不信。”
“可他的确有超越我们的智慧,有我们所不具备预知能力。无论是经济发展还是科技流向亦或是自然气候,他都判断的丝毫不差,给我们提供的科技核心技术也是超前的,这可是你说的。
这次研发部的新项目我看了,个个都是质变的科技,虽然全部研发下来,并吃透这些技术有些困难,可好似是为我们现代的科技水平量身定做的一样,难却能达到。所以先贤的预判,应该是基于我们现在的基础上,做出了合理的部署,先贤实在是无所不知,我想他或许是来自未来吧。”温恨雪有些慌乱没头绪的说道。他的观点很散,说了很多却又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毕竟这个消息实在太突然了,即便如温恨雪这般素来冷静之人都难以承受。
龙开山道:“那又怎样,你知道你为什么觉得组织变了吗?因为以前我们步步艰难,不断探索,从而取得发展。每一分每一毫进步都充满了喜悦,我们求知渴望好奇,好似婴儿般的看着我们未知的科技。而人类之所以与动物有区别,就是因为我们的好奇和思考,所以我们学会了用火,学会了使用工具,并创造了文明。在磨难中,在逆境中,我们成长了,但坚固且扎实。
而今呢?一切都是别人给予的,我们只需按部就班的行事,不用思考不用好奇,遇到新鲜的东西也不会去尝试,因为先贤给的足够好,我们又何必去关注别的呢?暮气沉沉的组织,最终会被淘汰,也只剩下用窝里斗来消耗我们无处释放的精力了。
人家魔鬼公司什么都没有,却能够迅速发展起来,难道不值得我们深思吗?其实无非就是求知和探索,他们绕过的弯路也很多,但绕过后或许就是一番世外桃源,显然最初的优势被追平了,如今他们并不比先贤上次提供的东西差。而他们达到的成就也只能让我们这些甘于平庸默守陈规的人叹为观止,先贤的确指了明路给了捷径,他的东西的确很好,但我们却废了。
先贤?哼,看吧,不出意外的话,到不了他下次觉醒,我们的技术就会再度被超越,我们的确摆脱了短暂的落后,却失去了根。我们必须依赖先贤,侍奉他,因为他抓住了我们的命脉,他是我们依然能够成为大组织的唯一保证。”
温恨雪静静听着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说,龙开山则是有些激动,他继续说道:“世界毁灭,既然他是先贤,为什么不阻止这一切,还是他反倒是期盼着世界末日的来临?!这些都有可能。
要让事情顺其自然,成为本来的样子?本来是什么样子?是谁破坏了本来,让他非要来到我们的世界完成他的梦想?那还叫本来嘛?总之他无法绕过一个点,那就是既然他是先贤,为什么不拯救世界,如果他所谓的本来是未来,那他为什么不留在未来?我看是他想改变历史,或者达到自己的目的吧!
他那不人不鬼的样子如果是永恒,我便更不想变成那样,几年才会觉醒一次,这样的永生和存活有什么意义?我热爱我的生活,我也热爱我的权力,如果地球毁灭,我将不顾一切的去拯救,即便失败我也尝试过。而临死的时候,我却依然可以是人中豪杰,众人的领袖。这总好过当什么劳什子先贤的奴仆。
那样的永生我不稀罕,也不想要!那样的人生根本没有意义,没有意思!”
温恨雪话到嘴边欲言又止,脑中反复斗争了半天才道:“你要反水?”
“不是反水,是反抗。我不相信先贤,既然他是人,那么他就不可能无所不知无所不会,他永远揣测不到人心,因为人心是会变的,一撇一捺一个人是永远研究不透的一项学问。”龙开山轻蔑的笑了:“起码他在我这件事情上就判断错了,我不是没想过,而是想明白了,老子不依他!”
温恨雪伸手拿过茶壶,倒入均杯中,然后分别给两人倒上茶。他慢慢恢复了平静,饮了一口,看着龙开山热烈的眼神,云淡风轻的说道:“别让我先去送死。”
龙开山不知该如何接,温恨雪却继续说道:“但如果你也去死,我倒是可以舍命陪君子,无论是反抗也好,反水也罢,失败即是死亡,还会被打上叛徒的烙印,半辈子的努力就付之东流了,耻辱的烙印会伴随到墓室当中。疯狂,你他妈老了老了反倒是疯狂起来,不过,我陪你疯一回。”
龙开山没有泪流满面,他好像早已经忘了怎么哭了,但他内心的却是无比的激动。有了温恨雪的帮助事情将会更加顺利,而这种与割头换颈的好兄弟并肩作战的感觉好多年没出现过了,一时间龙开山竟然热血沸腾起来。
温恨雪道:“不过照你说的,六老都是先贤的死忠,而先贤又掌握着我们所不及的科技和秘密,那么我们又该如何下手,如何反抗呢?即便你我联手,估计也是势单力薄啊。”
“还有我,还有外援,而且我们还有四年多的时间,在下次先贤醒来之前,我们需要对付的不过是五个老家伙和他们的死忠而已,这么一想,好像简单了许多。先贤?呵呵,如果人人都不去叼他,他算个球。”一个声音从墙里传来,温恨雪顿时如临大敌,刚才他们的谈话若让外人听见那可了不得。
龙开山却好似早就知道,一点也不意外,他摆摆手,示意温恨雪不要慌张,随即按动了密室开关。开关打开,一人走了出来,冲温恨雪笑道:“我也站在你们这边。”
“江老!您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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