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么?既然你一直同府里的人都不来往,性子又淡,那么自然就是有人要借你之手了。一开始,我也怀疑过宜修的,可是后来,我发现了欢宜香的秘密。”
齐月宾听到年世兰提起欢宜香,那可是皇上亲自赏的。
齐月宾感觉到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既然你已经猜到了,那咱们也不用说这些隐晦的了。”
年世兰看着齐月宾却笑着说道:“你的病,本宫一定会给你治。他越是不想让你活,你越要活的好好的。”
齐月宾听着年世兰的话却摇了摇头:“我自己的身子,我最清楚,我喝了这么多年的药,那药性早就已经渗透到我的身子里了,不过是拖着个几年而已。但是仇,我是一定要报的。”
“娘娘,温太医来了。”
年世兰还没等到开口,外面周宁海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年世兰看了一眼齐月宾,两个人收敛了一下情绪。
“传。”
“给皇后娘娘请安,给端妃娘娘请安。”
“起来吧。”
年世兰开口说道:“端妃的身子不舒服,你来给她看看。”
“是。”
温实初赶紧从箱子里拿出东西,然后开始给端妃诊脉。
可是诊来诊去,却都是无事。
“可是不妥?”
齐月宾看到温实初皱眉便说道:“你如实说便好,本宫受的住。”
“端妃娘娘多虑了。”
温实初赶紧解释道:“倒不是有什么不好,相反的,娘娘的脉像极好,并不像有什么问题才是啊。”
齐月宾似乎早就猜到了,笑了笑说道:“我就说,我这是老毛病了,根本无事,皇后娘娘百不信。那就劳烦温太医开个方子吧,左不过都是那些药,然后让吉祥去抓了回来煎也就是了。”
“那你就先下去吧。”
齐月宾都这么说了,年世兰自然不好在坚持。
只是等到温实初一走,齐月宾又开口说道:“若是太医能查的出来,便不会认我喝了这么多年,所以,不用白费力气了。”
“那你有何打算?”
年世兰叹了口气问道。
“太后和皇上,他们母子不是最爱一体么?那就让他们两个好好去争吧。”
齐月宾冷笑着说道。
“刚刚我便是从寿康宫而来,本是想去给太后请安,可是并没有见到。”
年世兰想了想,还是想把康嫔同自己说的话告诉齐月宾:“昨日,有人同我说,太后薨了。”
“什么?”
齐月宾这个是真没想到:“可当真?”
“只是一个我安排的小宫女而已,我也知道不可尽信。可是晚间皇上便来说,要让太后和十四爷去行宫。”
年世兰不能说出康嫔,就只能说是自己的人了。
“我便提了要去看太后,皇上的意思却是太后不见人,就连他去了都见不到。今早我去了才发现,寿康宫的守卫太监都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