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风轻云淡说了这么一句。
太子赵至盛攥紧拳头,一副要为人出头的狠意,“我一定要找出害二哥受伤的真正凶手!不会轻饶对方的!”
看着这样的他,萧宁只见得殿下真性情。
“我相信殿下,一定会为恭王,揪出那个不怀好意的人。”
萧宁站在太子赵至盛面前,认真的说道。
太子赵至盛轻拥她,低声感叹,“萧宁,幸好你没事!”
如果萧宁出事,他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也无法想像,身边没有萧宁的未来。
只是这么一想,太子赵至盛心梗塞的呼吸不了,他说不出那种感觉,能做的就是将她抱在怀里,才能让自己的不安,减少些许。
……
京都,大晋王宫。
这一天宫门大开,有一个宫婢不经意的抬首看了一眼宫墙,吓得不轻,当场失声尖叫!
那是一颗人头,就这么用一根竹子插在宫墙之上,悬钓着。
还能顺着风儿,飘来晃去的。
“啊!”
“那是……”
“那是人头!”
“宫里怎么会出现这晦气的东西?”
“嬷嬷,我怕!”
“……”
有一就有二,这一群宫婢一个个吓得脸色发白,都不敢进宫门。
皇城禁军顺着她们所指的方向抬首一看,同样吓得连忙去禀报上司。
禁军的头儿,一听这个消息,立即带着人过来处理,赶紧将人头给摘了下去,然后处理干净宫墙。
出了这么大的事,程杰只能带着人头前去向皇上请罪。
是他失职了,这人头是什么时候挂在宫墙上的,皇城禁军无一人知晓,更无人察觉。
皇城禁军失职了,连个宫墙都没能守住,皇上的安危还能指望他们吗?
东睿帝大发雷霆,直接将程杰的官职给撤了,换了另一人接任。
东睿帝把皇城禁军批了个体无完肤,这才看向那颗血淋淋的人头,“这是谁?”
“罪民不知。”
程杰跪在地上,心里发苦。
一大早醒来,就发生这样的事,他也很懵的啊。
东睿帝眯了眯眼,“把他脸上的血迹洗干,寡人倒要看看他是谁!”
很快,血淋淋的人头清洗了一番,露出了真容。
程杰看见这张脸的时候,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瞬间当起了哑巴!
那可是西都王赵弦乐,是东睿帝的兄弟!
谁胆子这么大,连王爷都敢杀,还送到大晋皇宫来,简直丧心病狂。
东睿帝乍一见到赵弦乐的人头,他受到的刺激也不小,他与赵弦乐的合作,这才刚开始,结果人就没了。
对方还把赵弦乐的人头,轰轰烈烈的送到大晋皇宫,闹得人尽皆知,这是在打他东睿帝的脸!
又或者说,将东睿帝的脸往地上踩,都踩到泥地底去了。
东睿帝深吸一口气,看向程杰,“来人,给他赐鸠酒一杯。”
可怜的炮灰,人生风光得意,也就那一瞬间。
原本程杰罪不至死,只因东睿帝不想节外生枝,所以才会果决的将人处死了,省得事越来越多。
要怪,只能怪程杰把人头带来了,引起了东睿帝对人头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