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会允许南楚国王靠区区一个将要亡国的南楚公主就影响自己的计划吗?”
韩翊叹息道:“张道成时机把握不可谓不好,可天命无常,如今无论是张道成,还是南楚,都已经是必死之局了。”言毕韩翊又看着自己儿子道:“如今你明白了?”
“多谢父亲教诲,儿子明白了。”韩奇韫拱手道。
“既然如此,仲秋节你就不要走亲访友了,好好呆在家中陪陪妻子儿女吧。你可有意见?”
“儿子,不敢。”韩奇韫无奈道,他明白既然他父亲把这么重大的内幕告诉了他,那么为了避免他走漏风声,自然是不会放他在外面浪了。
“还有什么话说?要是没有便下去吧,为父累了。”说完韩翊闭上了眼睛。
韩奇韫自然不敢在多说触怒自己的老父亲,说了些孝顺的场面话便离开了。
等到韩奇韫离开了,韩翊却是再次睁开了眼睛:“诶,韫儿啊韫儿,你刚才若是能建议为父为肃王谋取此次南征大元帅之职,为父就算真拼了这条老命,也会助你在吏部更进一步。可惜了,可惜了啊。”
不说刑部左侍郎惋惜自己儿子不争气,另一边,韩奇韫离开后颇为闷闷不乐的向自己的院子走去。想到南楚公主娇滴滴的大美人马上就要香消玉殒,心中也是无限叹息,可即便在想,被自己老父亲教育了一阵后的韩奇韫也只能强迫自己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过,大头没有了,退而求其次也是不错的嘛。韩奇韫叫来了韩府的管家:“你这几日去悬澜坊,给老爷我关照一下一个叫弦儿的姑娘。”
“老爷您这是?.......”管家饶有深意的问道。
“君子秉烛。”韩奇韫回道。
“小的明白,小的这就去办。”连番作揖后管家退下,去给韩奇韫办事的同时嘴上还小声的嘀咕道:“君子秉烛,夜探昙花。老爷真是好兴致,好兴致啊。”
这边韩府的管家兴冲冲的为韩奇韫交代的事情安排人手,另一边,春草自己脑袋砸到了桌上把自己的瞌睡给砸醒了。
李东生买回春草后并没有按大户人家的规矩要求春草,但春草却自觉遵守着作为一个丫鬟该有的自我修养。连主人都没有睡,作为丫鬟的她有怎么可以先睡了。不过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都这么晚了,十七怎么还没有睡觉,她都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瞌睡了。
春草强打起精神,准备去书房看看熄灯没有,没想到一进院子,就猛的看到石桌上坐了一道黑影。
听到身后有声音,李东生转头:“原来是春草啊,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有睡?”
“呼,公子,你大晚上的一人坐在这里......春草来给您作伴。”春草回道。
李东生满意的点点头:“谢谢春草。”心想要不是你怀里抱着扫把我就信了。
说完后李东生依旧抬头看着天上大大的月亮出神,春草觉得十七一定是在想什么难过的事情,说不定是在为小姐的事情为难也说不定,也没有打扰李东生,于是名义上的主仆二人就这么静静的待在院子中。
“春草,你知道吗,人是有极限的。”
“嗯。”
“所以,我不做人了,jo...春草。”
春草歪着脑袋一脸疑惑的看着李东生。
“你公子我要掀桌子了。”
“可...”春草犹豫道:“可这是石桌子,十七你掀的时候小心点,别把自己砸到了,要是一个人掀不动的话也不要紧,明天我去找人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