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点,这房子都是木头结构的,用了很多价值不菲的名贵木材,哪怕把房子拆开了售卖,也是一笔很大的生意。
庭院紧紧锁着,贝基透过门缝看里面,房子也是灭着灯的,看不出里面是不是有人。
她左看看右看看,选择了两米多高的院墙,以她的体型和力量是很难翻过去的,翻过去的前提是她能触碰到院墙的顶部。
她开始找四下有没有什么可以借力的东西,能垫脚的最好。
院墙外确实没什么可用之物,不过在靠近街面的墙角处有路灯,路灯比墙要好爬一些。
走到路灯底下,伸手抓了抓灯杆,是木头的,好像还行。
是时候施展爬树的本领了,她庆幸自己以前不听话,会光着脚在草坪上奔跑,会像自由民家的男孩子一样爬树。
虽说总被教训,却也在此时有了用武之地。
贝基爬过的树是没有好下场的,她最后一次爬树之后,她的妈妈命令仆人们把家里的树全部移走了。
没有被爬过的同样遭受株连。
此时也顾不得矜持了,管周围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自己,反正这些人也不认识,没什么丢脸不丢脸的。
贝基先是把手举高抱住灯杆,随后两条腿扣住,一寸一寸向上。
灯杆既不粗糙也不光滑,大小刚好适合她爬,似乎这些路灯是专门为她设计的。
她都想好了,以后去做一个路灯工。
路灯距离墙角有一米的距离,之所以建在这个地方,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在夜晚照亮老太公的宅邸。
贵族家是有各种想象不到的特权的。
贝基爬到了合适的高度上,下一步也是最艰难的一步了,她需要飞过一米的距离到达墙上。
通过简单的计算,她有机会攀住墙顶,这需要两只手有足够的力量。
成败在此一举了,贝基深呼吸一口,随即腿部发力,整个人在空中转体半周,两只胳膊撑在了墙的顶部。
衣袖惨遭波及,皮肤有些部位也被搓下来一点皮,她只能咬牙坚持,如果这时候掉下去了,只能从头开始。
通过手肘和双腿同时发力,她把自己送到了墙上,但她不敢站起来,就四肢着地蹲在墙上。
同时,街上不少黑色的窗户口处有人的惊叹,还有人正在鼓掌。
很显然,贝基的一举一动都在被注视着。
完成了最艰难的一次飞跃,她可以考虑如何在墙上下到院子里了。
和外面一样,院子里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供踩踏,她不可能直接跳下去,两米多高的墙对她来说还太高了一些。
还是选一些技巧吧。
贝基把脚捶下去试探,运用手臂的力量把身体一点点送下,直到身体和墙面保持平行。
再次吸口气,她松开了双臂,身体自由落体。
几乎是松开手臂的同时间,人已经落地了。
她感觉还行,以前淘气的功夫没有落下,就是裙子被什么东西划裂了。
贝基挺心疼的,这裙子虽然是两个月前买的,却已经是她最新的一件了。
即便如此,她也不得不动手撕开裙子,防止走路时被绊倒。
裙子完全换了另外一种款式,她心疼过之后又得意起来,这次可是完成了一次历史性的壮举,原来不止男孩可以爬上爬下的。
搞定了裙子的破损问题,贝基顺着硬路面一路到了房门前。
门并没有锁,很轻松便推开了。
进门后是这家的超大客厅,专门为了宴会而建造的,以前贝基也来过两次。
“勍惟太公,您在吗?”
看着冷冷清清和幽暗的客厅,这里的一切家具还在诉说着曾经的人满为患,人们可以在这儿边聊天、吃饭、饮酒,边开怀大笑。
那时讨论什么的都有,国家大事和男欢女爱,家庭琐事以及八卦趣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