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住,我来...这是什么东西?箭矢呢?”
“你们...快走!别管我!”
受伤的人脸色惨白如纸,气若游丝,不断地咳着血沫,显然是命不久矣。
“撤!”
“可是?”
“没什么可是!这些赵宋的鹰犬,迟早会跟他们清算今日之仇!”
屋内几个人纷纷起身收拾包袱,刚刚打开屋门,门外射来十几道黑影,接着就有人要害中招,当场倒地不起。
“林兄,你快走!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来拦住他们!”
那个中年文士含泪挥剑破开纸窗,撞了出去。
受伤颇重的几个人还准备负隅顽抗的时候,那具原本已经冰冷的尸体忽然起身,斩杀两名死士,用剑抵住最后那人的咽喉。
“你...何人?”
“皇城司!”
外面的弩手闯入厢房,开始寻找这些南唐后裔遗留下来的痕迹。
“都头,抓了一个舌头。”
“带回去,严加审讯!”
“有人跳窗跑了。”
“干得不错,他跑不远!”
“这面粉居然是咸的,弄进眼睛里去了,给我来点香油!”
“皇!城!司!”
那人牙龈都出血了,显然是气得狠了。
翟公瑾都没用正眼瞧他,只是对那个化妆组的人伸手,接过取下的人皮面具,“透气性如何?”
“回头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郎君,哦,现在要改称大王了。”
“这是用猪蹄和葛根熬煮制成的?”
“神奇吧!第一次接触的时候失败了好多次,后来慢慢的就找到规律了。这血浆味道不对啊!”
“怎么不对?”
“太甜了,我差点都吞下去了。”
翻了个白眼的翟公瑾,对于这些赵曙的私兵的脑回路是很难理解的。
“你不会为了逼真真的刺了自己一剑吧?”
“假的,你喜欢留给你当纪念!”
“这个也是猪皮?”
“昂!神奇吧?经过特殊药剂浸泡过的,触感跟人皮一般无二。大王儿时就喜欢捣鼓这些东西。”
姓林的中年文士,一路骑马离开扬州府,就被城外的设卡拦截下来。
“你等何人?”
“皇城司,下马!”
忽然两边涌出来大量黑衣蒙面人,将皇城司的人逼退,使得中年文士有机会逃跑。
慌不择路的疾驰了良久,胯下的马匹马失前蹄,将猝不及防的中年文士甩了出去,只记得有人朝着他走来,之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中年文士苏醒过来,看着手上腿上裹着的木片,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致使他不得不重新躺了回去。
房门被推开,一名女使端着脸盆进来。
“大娘子,他醒了!”
一名头上戴着幂篱的女子走进屋内,“别动,刚刚给你绑上,骨头断了。”
“敢问这位娘子,此处是何处?”
“下人们出去采买的时候发现你倒在路边,许是从哪里滚落下来的,伤的不轻,是遇到了匪患吗?这里是扬州白府,很安全的。”
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