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斗地主,后来几个人为了牌技的命名权有了分歧。
斗辽狗,四比一。
看着萧观音眼眶里闪着泪光,梁氏心就软了,一通安慰后。
还是用斗地主这个名讳。
萧观音会算牌,梁氏会算牌,包镱和崔莺莺只是莽,居然打了个平手。
第二天一大早,几个人顶着乌黑的眼圈出来吃早饭。
“昨晚集体做贼去了?”
“都怪白公子!”
“这也有我的事?你们可别能赖就赖好吧?”
“为何你没事儿,他们都黑漆漆的?”
“这是因为他们玩到后半夜,没睡吧?通宵达旦啊?难怪呢!”
“白公子狡猾,赢了就跑,好在没赌钱,不然就他一家独赢!”
“人家家里世代开柜坊,跟他玩赌?赢得那些都不够输的吧?”
“大王是想说在下出千吗?我真的不会这种调调的。”
“出千?杀黑吗?白公子也读过《孙子兵法》?”
白烨终于明白了!
自己当初到底哪里流出的破绽,他还记得那个假包镱问过自己,可读过诗经?
难道那句话诗经里当真有吗?
如果他只是随口胡诌一句出来打消我的顾虑,难不成...
白烨不敢往下想了。
这可能吗?
同一个时空遇到两个老乡的几率是多少?
恐怕牛顿的棺材板都要盖不住了吧!
牛顿:我可以说,老子还没出生吗?
“未...未曾!”
“白公子府上世代商贾,怎么有这个闲工夫读书呢?”
崔莺莺一张口就得罪了白烨。
“崔娘子想说在下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何为四肢,何为头脑?”
好家伙,又来了是吗?
十万个为什么?
白烨忍了,不跟你们一般见识!
什么都不懂,还自诩文士!
最后连老包和董氏孙氏都来了。
“你等脸色这般差?昨夜没睡好?年轻人要懂得节制!”
好家伙,老包一张嘴,得罪了在场的所有年轻人。
到底是大宋第一喷子,名不虚传啊!
“爹爹!”
“阿舅,胡说什么呢?”
在这里也就是崔莺莺敢这种语气跟老包叫板。
“你等都结婚了,有何不能说的?老夫还等着抱孙子呢!”
“阿姑,你看阿舅他...”
“爹爹也没说错,是该抓点紧了。”
听到包镱说出这种话,崔莺莺的九阴白骨爪又伸了过去。
这次受伤的是腰肉。
包镱:为何受伤的都是某?
一顿早饭吃完,年轻人又出去浪了,几个老家伙又偷偷喝酒狎妓去了。
这是成都府,可不是那些小地方。
秦楼楚馆可不会比京城差多少。
梁乙埋借故跟着那些水军将士走的,跟老人家张口闭口就是诗词,无趣的很。
“白公子,既然都确定了合作事项,为何还滞留于此?”
“大过年的被你们的人掳来这里,就想打发我离开了?不收点利息,对得起自己的付出吗?大理我也没去过,天竺...以前出差去过,恒河汁水,浇给啊!”